爷爷和奶**一次听说许简识字,便惊讶地同时望向许简。那时候,认识字的人极少,尤其是在贫穷偏远的地方,会识字是个很了不起的事情,所以两人才感到惊讶,两人一直认为只有有钱人家或是当官的孩子才会有机会读书。
“我在寺院的时候,我师傅教我的。”许简忙补充道,“这礼记也是他教给我的。”
“那诚挚,你能去教他们吗?”奶奶问许简。
“可我没教过书,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教别人。”许简一脸羞涩。
“哦。”爷爷望了望许简,没吱声。
“要不就让诚挚去吧,”奶奶建议道,“反正你也找不到其它人。”
“诚挚,你把这儿念一遍。”爷爷还是不相信许简,便随便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
许简便在旁读了起来“子贡问丧,子曰:‘敬为上,哀次之,瘠为下。颜色称其情。戚容称其服。’请问兄弟之丧,子曰:‘兄弟之丧,则存乎书策矣。’君子不夺人之丧,亦不可夺丧也。孔子曰:‘少连,大连善居丧,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期悲哀,三年忧,东夷之子也。’三年之丧,言而不语,对而不问。庐,垩室之中,不与人坐焉。在垩室之中,非时见乎母也,不入门。疏衰皆居垩室不庐。庐,严者也。”
“看来真的读过,你知道讲的是什么吗?”爷爷见许简读得当真是非常流利,便又问他。
“嗯,师傅教过我。”
“你就让孩子去试试吧!”奶奶在一旁催促道。
许简不知道为什么,奶奶好像对自己总是那般的信任。
“这样,孩子,现在也只好让你代爷爷去试试了。你拿着这书,念一段,便给他们解释一下,等他们听明白了,你在往下继续教他们。只要他们会读,知道什么意思就行。”爷爷对许简讲道。
“这能行吗?”许简问。
“现在,你把爷爷和奶奶当做你的学生,给我们上课。”爷爷拉着奶奶坐在床上,“你给我们讲一遍,就知道怎么讲了。”
当晚三人点着油灯,爷爷和奶奶坐在床上,许简则站在两人的面前拿着礼记书,与两位老人练习了一晚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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