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事情偏偏怪!少年竟不闪不让,毫不经意地将铁鱼接到掌上,看了一眼道:“谁说不是!”目视凶僧又道:“反正少爷也不再要这垃圾玩意了,且先让你那贼徒尝点此地泥水味道,作个见证,咱们再行理论!”
他随手掂了掂铁木鱼,便朝对方连抛,那飞出的铁块,直打得在场中将要出手的金行者,逃不过,闪不脱,浑身是伤,怪叫连天。
一时间惊得苗疆诸恶徒,目瞪口呆!喜得魏老夫妇和小白龙心花怒放,暗中不停断地念佛,只是想不出这是何方高人,来此相助。
只见少年书生,看了一眼被擒的魏文君,又愤怒地向凶僧沉声道:“大胆的贼徒,竞敢掳掠妇女,这还得了!”随手将铁木鱼抛向十余丈外的泥潭,然后隔空朝魏文君指道:“姑娘快些起开,一切由区区作主!”
魏文君应声穴道全解,挺身纵出贼阵,满面喜容,回到二老和夫婿之侧。
这时场外红影一闪,魏彩虹直直的向少年身旁降落,娇声道:“通哥千万别放走这班恶徒!”
恶僧也是惊魂未定,厉声问道:“你这小子乃是何人,擅敢前来为魏老儿挡灾么?”
韩通一面朝红衣女郎点点头道:“贤妹放心!”一面朗声答道:“少爷姓韩名通,会降魔捉妖,尔等难道不曾听说过么?”
凶僧立刻冷笑道:“我当是何种人物,原来是无名小辈!”
韩通哈哈一笑:“我这无名小辈,倒要会会你们这帮有名之徒呢!”徒然目射神光,一扫诸多恶霸道:“今天谁能接得住少爷三招,便暂且饶他一命!”
红衣女郎咯咯一笑,故意问道:“通哥!要是这班恶徒,接不住你三招呢?”
韩通毫不迟疑地答道:“量恶施罚,决不姑息!”
她们二人一弹一唱,旁若无人。
二人并立,嘴里哥哥妹妹叫得亲亲热热,辣娘子魏文君,好生讶异,喜不自胜,心头暗赞:“到底还是彩虹妹,不愧手段高明,片刻之间便使人家回心转意,拜倒石榴裙下!”如此想来便朝夫婿会心一笑道:“这里没事啦!咱们快去安排安排,不能失礼了我这位贤妹夫,往后准有你的好处嘞!”
魏老夫妇,也得长女禀告,认为此人已是自己笃定的东床,这份快慰,简直非言语所能形容。
惟有敌手,被韩通几手神功震慑。半晌,才走出一位高个子,三角眼,须发苍苍的黑袍老汉,抬脸喝道:“狂妄的小辈,老夫就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说话之间,寒光闪动,掌中多出一柄长剑横在胸前。韩通不慌不忙,淡淡地问道:“你有名号没有?”侧顾红衣女郎道:“请贤妹登帐!”
魏彩虹噗哧一笑道:“知道啦!”
黑袍老汉,怪眼一翻,道:“老夫点苍派铁剑郎君是也!”
这老家伙,一向无恶不作,乃滇西响当当的人物,当年钓鱼叟,便因诛杀了他一个勾结苗疆三恶门下,为祸南海一方的劣徒,这才双方成仇。
只见韩通闻言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点点头道:“上吧!少爷看在你是南蛮外族,再让你两招!”
他这种口气,在别人听来,好似狂不可言。其实韩通却暗中有数,有意为钓鱼叟出口多年背井离乡恶气,所以如此。但铁剑郎君脸上哪里是挂得住。
这老怪听得眼中直冒火,须发无风自动。不过仍自持身份,先怒喝道:“还不快出兵刃!”
韩通朗声应道:“别费话啦!凭你这把破铁剑,还值得小爷动家伙!”铁剑郎君,不待语落,忽地怒吼,长剑化为一条匹练,星光飞洒,恶狠狠地疾卷面前,好不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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