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昊眼睛一亮,大是畅快饮了一杯,从见面到现在终于有点喜色了。那岳子昂着实了不得,顶着文渊士的头衔不说,现在乃是御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院长,甭管贺州是不是他咏,说句话是绝对好使。
“我想从境界下手!”
“老哥,营出一种境界可不是小事,关键花费也不会少。”
“不不不!”易九昊连连摇头,“你想,多是境界少也是境界,有是境界没也是境界,咱能不能宏观得给它修一下?”
季牧忖了一忖,“怕的是太少或者全无,事情就做的太假了,老岳毕竟也是办差的,到时候对比过于明显,他也不好交待。”
易九昊挠挠腮帮子,想想也是,“那最起码别扯什么一二四八之类的,我现在看见数就头大。要不这诗就多往意境上靠靠,别写的那么实在,到时候验收数亭子问园子的,少一个都没法交待啊!”
季牧点点头,“这倒是个路子,不过老哥你发挥归发挥,可不能最后搞得太应付事,让老岳面子挂不住,那就是我们的过失了。”
“明白明白,只要别给我列项,成色绝对差不了!再者说了,这事最后也是要留个名,我不在乎什么天池湖心岛,但这祖上挣来的号子名声不能失了。”
这一说,季牧便也放下心来,不过转瞬想到这诗以咏志的时候,立时心生几分电念,这一通筹划好生完整。
“老哥,不知沧澜那边是什么情况?”
易九昊食指反勾点着自个鼻梁,“你看我今日状态如何?”
“嗯……不是太好。”
哈哈哈哈!易九昊突然大笑出来,“我和你比,就是沧澜和我比,他们更惨!两州加起来七十多处,.ksh.不夸张地说,这里头的花费十个二十个行宫都比不上,越是繁盛的地方大都就越重视。再者说了,沧澜正是和天元较劲的时候,盐事一锤子没打死,现在所有心思都投在游志上,誓要再压天元一头,不怕事多不怕重视,就怕事多还重视!”
看着易九昊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季牧算是知道了,这几个月可把他玩得够呛。
“我记得当时在云麓城,是说三年兴建,商号可以管到五年,这里头又是如何计划的?”
“嗨!哪还有什么三年,人人都瞅着五年,这事干起来才知道要复杂好些倍。天元沧澜现在都是给自己镀金的时候,谁还在乎有没有两年的运营权,最后肯定都是五年为期,直接把出来的东西给大都。”
季牧点点头,“应当是这个路子,届时是大都来营还是官营商理,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娘的真不干人事!”易九昊大骂一声,而后徐徐又释然了几分,“管他娘的呢,反正我们贺州就是个跟班的。不过老弟,这接下来商盟的事你得多操点心,贺州那头怕是不少头家都抽不开身了。”
“放心便是,商盟走得顺畅,再者这节骨眼别人也没空找我们的事。”
“那倒是那倒是。”
“老哥,有一事之前就想写信于你,据说贺州有半块烟田,这事你可知道?”
易九昊一皱眉,“半块?为何是半块?另外半块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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