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马队后排的正中之人拍马上前,而后下马躬身。
出现在明无绮面前的,是一个墨黑衣袍的大高个,哪怕是他躬身的时候依然能觉出几分勃然的姿态。都说气是飘渺的,但在这个人身上它就是实化的,却又不能判断这是气质还是气场,总之这个人格外的不同。
“天一,原来是你哟!”
“承蒙侯爷还记得在下。”
“这话说的,天地这么大就你一个大掌柜,忘性再大还能忘了你?”
骆天一露出笑容,“地热泉没白去,侯爷有心了。”
明无绮心知肚明,在这个地方卡着可不是什么接风洗尘之举,对方这阵仗也很诡异,黑压压一片莫名让人心有沉暗,当看到来人是骆天一,明无绮更是嘀咕不休。
“天一找我可是有事?”
骆天一点点头,“前面三里有个堡子,Uww.uuknshu.c侯爷可否赏个光坐下一叙?”
明无绮抬头看了看天,“都这时辰了,光也不多了,不如就长话短说?”
“也好。”骆天一微一笑,“天一只言自己所知,若有冒犯还望侯爷海涵。”
“不如边走边说?”
接下来这场景就有点奇怪,马队让开了路,骆天一高头大马在一侧随行,明无绮探出个圆圆的脑袋最高也只能看到马肚子。
更奇的是,黑马队前六后六一直随着,车舆再大也是无用。
“侯爷,您此去沧浪城可是为了盐场的事?”
骆天一等了半晌也没有回应,只听到噗噗噗噗不断吐着果核的声音,许久之后他终于出了声,“你说谁咸?”
骆天一笑了笑,“我只是不明白,大湾渔场那个地方能养盐,为何是您先发现?”
“大掌柜,要我说你还是专心你的拍卖行才是,这天底下高和高一个道理,低和低一脉相承,水里来的东西都很浅显,可不是我发现了什么。”
“侯爷,我也不是和您聊深浅,只是想探一探这件事到底值不值。”
“大掌柜久浸这个行当,商与商值不值要看第三者?”
骆天一微微摇头,“我可从来没把侯爷把看做商人,要成此举,侯爷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吧?”
明无绮的梨吃了一半,扔出去之后恰好被骆天一的马踩得粉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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