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仅如此,那燕来楼魔教人数之多,应过半数,甚至可以说,只要是在六花街,陪你这李执事喝酒作乐过的姑娘,大多都是魔教中人。”
“Σ(⊙▽⊙“”李宗一脸震惊。
“别这幅大惊小怪的模样,燕塞城已经不同以往了,不过既然你看出了些东西,那老夫就带你去看些东西。”潘庆贵转了个方向向一处小巷走去。
李宗听到自家堂主这话,哪里还按耐得住自己的心思,赶忙亦步亦趋的跟着。
还是那座小院子,还是那个老人,身旁还是一位金沙帮的执事。
只是上一次是在夜晚,执事也不是这一位。
领着李宗进了院门,潘老爷子很是小心地关好了院门,手指不经意间在一旁的花盆上拂过,一阵晦涩的波动消弭。
或许是错觉,李宗只感觉平日里身子有些佝偻的老堂主,进了这小院后,身材挺拔了许多,就连面容都精神年轻了许多。
“别看了,先带你见个人。”老者从怀中拿出一小串钥匙,开其锁来。
李宗倒是有些好奇的张望着。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
潘庆贵愣住了,在他身后的李宗侧过身子瞧着。
只见这木屋里,一脸狼藉。
楼顶瓦片碎裂,有几束光照射进来,何牧练功时地煞肉身血气太过旺盛,无法收敛冲破的。
粗壮的顶梁柱仿佛被刀劈火焚一般,上面遍布裂痕,被烧焦的黑炭。
塌陷的地板,破着大洞的墙壁。
“……”潘庆贵楞了。
“……”李宗还在疑惑,这间烂房子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虽然疑惑,但瞥眼看到身旁老者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很自觉地没有吭声,而且还悄无声息地后退了几步。
虽然他不是凝神境武者,有神魂可以探查别人,但与眼前这个老者一起生活多年的他,很确定的感觉到,有人惹到了这头老虎。
此时的潘庆贵,真可算得上是怒发冲冠,凭栏处,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梧桐木木梁,敛煞石的瓦顶,青冈石的地板,青铜木门窗,破的破,毁的毁。
“啊!!!”
“是谁!!!”
“老夫要将你千刀万剐!!!”
暴喝声响彻小院,但偏偏院外却悄然无声。
李宗早就躲在小院角落,最不显眼的地方,蹲下身子埋着头,浑身冷汗直流。
这是他第一次见老堂主如此暴怒,宛如被人抢了幼崽毁了家园的猛虎,狂怒之下,小院飞沙走石,煞气纵横,李宗胆颤心惊地想哭。
不多时,燕塞城街道上多了许多行人。
平日里窝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此刻竟破天荒的在街上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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