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对这样的聚会根本不感兴趣,每次也都是被拉去充个数。你去混个脸熟,说不定还有机会往上升升,位置要是能上去钞票么自然要多拿一些的。还有啊,听我家老爷子说,过几天也要在家里宴请里昂领事,到时候你也来,不就更熟悉了!再说现在又在打仗,法租界到底是还是安全一些的,你一家老小的,关系搞搞好还是很有必要的。”
“齐处,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啊,再说你晚饭也没吃。”
“左右不过是锁个门,收钥匙的事情。你再耽误,一会散场了人都见不到了。你看这方面贺科长多积极,你也学着点。这是我的车钥匙,你开车去。”说着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张亮。
张亮撇撇嘴:“我哪能和贺科长比,他在这方面可是比猴上树还快”
“你小子!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得了啊,行了,赶紧去吧”
“以后有什么事情,齐处尽管吩咐”张亮很是感激道。
齐子桥笑笑:“行了,搞得像水泊梁山一样。钥匙先放你那,回头给我就行”
张亮离开后,齐子桥倒了一杯水拿给宫本。:“审了这么久,宫本先生喝口水休息一下吧”宫本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这时一个日本兵走到李航面前,狠力捏着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
用生硬的中文问:“你的到底说不说?为什么要打伤日本人?你的国民党?还是共产党?”
李航一张口血就从嘴角流了出来。费力喘息着:“我真的什么党都不是,就是因为他在大街上调戏那个卖花的小女孩”
咽了下口水,又费力的说:“那还是个孩子,也就七八岁。你们日本人,连七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难道你们在你们国家的大街上也是这样对你们的孩子吗?你说的什么党我不懂,我就是个干苦力的,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你们支那人没有资格说帝国的军人。”日本兵面部狰狞的拿起铁炉里的烙铁,再次往李航的胸膛上烙去。李航依旧没有出声,巨大的疼痛感使他再次晕了过去。
可能正是因为他的不喊叫,更让日本人觉得这是一种无声的抵抗。而他们希望的是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们需要。中国人就必须臣服于他们,毫无抵抗。
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着在空气里……
齐子桥听到李航的话,紧张的情绪稍稍放松一点……
日本人抓住李航不是因为他原本的任务,那就给自己的营救任务留有了更多的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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