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回了我一个军礼,然后帮我把头盔摆正。对我说道:“记住了,老子是军直属3团警卫队六分队副队长王一哲。”
这时我才确定了他是自己人,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我松了一口气。
“长官好!无意冒犯,我也是团警卫队的,我们俩是三分队的,我是下士赵大彪。旁边的和我一样都是三分队的,他是一等兵刘有才。”见其是友军后我开始自报家门,但唯一谎言就是刘有才是二等兵。对面的上士端详着我们俩,当他看到刘有才衣领上的军衔后只是笑了笑。他看出来了,然后对我们说了句:“好,咱们现在就暂时抱团取暖,之后再和大部队汇合。好吗,下士?”他在询问我?不,他是在威胁我。
我数了数,他们有一个班多的士兵和一个上士班长,一共十四人。后面就是敌军,我也想活命,我也想让老刘升一下军衔,老刘也想活命。所以我们就加入了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至少这是暂时来说的最好办法。
路上我们在慢跑,跑到一颗树下面时我们看到一具尸体,从他的臂章上我们看得出他也是警卫队的,但他是一分队的兵,是装备最好却和其他分队关系都不好的一分队的兵。我们,尤其是我和上士开始质疑这小子是被敌人打死的还是被其它分队,尤其是四分队的打死的。
敌人的前锋就在我们屁股后面不到150米的地方,我想着快点跑,至少再向前跑一公里就是预备部队四团的阵地了。不过我的长官并不这么想,他过去先是狠狠地把那具尸体踢了一脚,然后一把夺走他手里拿着的德哥岚国最大公司吉尔公司生产的最新武器:吉尔k-2,这是一把半自动步枪。
他夺走这把步枪后冲我喊了句:“嘿,彪子,这枪给你了,好好干!”说着把枪扔给我。我不喜欢他对我的称呼。
我看着身后背着的吉尔74n栓动步枪。这把枪是始于德哥岚历1784年7月4日由一名姓牛的人构思改进,后经吉尔收购,所以叫吉尔74n,那天我出生了,现在我二十一岁。我把吉尔74n扔在了地上,开始扛着这把k-2,逃跑。
“还有啊,这还有子弹,老子都给你了啊!”他又转过身在尸体上扒拉着子弹,然后一夹一夹地把桥夹往我这儿扔。我看着他,他那贪婪模样像极了一匹野狼,直到这匹野狼又在这个兵身上搜到了什么东西。他赶紧把它藏在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站起来往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后有带着我们继续走,我数了数子弹,一个桥夹6发子弹,他一共扔了十二个,一共72发。如果作为栓动步枪,这就够了,不过这是半自动步枪,这点子弹着实不太够消耗。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到底把什么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当我从队伍里往回看他时我才知道了:那名士兵是一名一等兵。
他把一等兵的领章直接撕下来又塞到老刘上衣口袋里。这让我觉得他不是狼,而是狼狗,刚生过狗崽子的母狼狗。因为他有他所爱的,即使这只是暂时的为了活命而凑在一起的我们大家。这让我开始敬重他。
就这样,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更多的士兵,不过那些人我也差不多认识,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物。所以我们就独自逃跑到四团他们的预备阵地。
一切都很顺利,可是直到我们跑到他们的轻型炮阵地前的50米时意外发生了。
“你们先别动,我们要先确认你们的身份。w.kanshuo”趴在战壕上的一名声音稚嫩的士兵对我们警告道,说着自己艰难地爬出战壕,这时我才看到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他一路小跑过来,这时才是上士展现自己士官地位的时候。
“你们的……番号,还有你们里的……最高……军事长官。”他极紧张地问道。
“国防一军直属一团团部警卫队,我是最高军事长官,我是上士,我叫王一哲。”上士却像一个人家四团自己人似得那样毫不客气。生怕全军人又一个不知道他——上士王一哲。
“好,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去叫我们的长官。”那孩子说着就往回跑,不过他比我还笨手笨脚,竟然直接摔倒在地上,这又引得我们这帮人们的嘲笑。他趴在地上红着脸生气地望着我们,就自己走爬了起来往回慢跑。这个笑话或许是在告诉我们逃亡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从他们的战壕里出来了一位穿着皮靴的,军人。这无疑是军官,而且是中尉。我认得,上士也认得,我们赶紧立正,士兵们也赶紧立正。
等他过来时我们准备向他敬一个军礼,不过还没等我们敬,他就把手挥了挥,示意“免礼”。
“先生们,军人们,大家都快进来吧!这里还有家乡的刀削面喔!”他不像一个军官,却像是一个热情好客的里额日牧区的热情好客的里额日牧民。
他很亲切,我们也感受到了这份亲切,就进入他们的“待客室”,吃着家乡的美食。有几个北方的士兵都哭了。
就这样,我们的狗命全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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