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镚儿!钢镚儿!”我激动地往嫂子说的地方跑去,并大喊着我爱犬她的名字。
我跑到这个由大型堡垒和连同近百年的改建而成的天然防御工事外部的空地。虽然之后也有过改造,不过小之又小就是了。
我看见的确是有一个小孩带着一条中型犬玩,无疑他是我的大侄子,狗也绝对是我的钢镚儿,不过他没把她用狗链子拴住,而三年前的我带她出来玩却更多的是带着她的母亲捕猎,她就在一旁自己玩,或者被我拴在树上和石头玩。她的母亲其实才是我的爱犬,不过她的体型其实是更适宜捕猎的,毕竟下过狗崽子的母狗以后的体质就没有以前那样健壮了,之后在一次捕猎中为了保护钢镚儿不被野狼咬死自己引来野狼,我和钢镚儿也活了下来。虽然钢镚儿她也是母狗,不过我走之前,也就是她两岁时嘱咐过老三不要让她下狗崽子,看来老三做的很不错。
我快步走过去,那小孩子肯定是小进,但他不会认识我的,因为我入伍时他才以后三岁。
他显然是看见我了,他并不是像小孩一样的天真活泼,他显得比较文雅,而不像他父亲那样的威严。
“你是叫赵小进吧?”我边走边问道。
“是,请问您找我干什么?如果是找我父亲的话他就在我家里。”他很有礼貌地回应了我,不过我也大概能听得出大哥平时对自己孩子的教育很好,不过还是没有给孩子任何自由,他是把部队上的那一套硬搬了过来。
“不,是你就好了。还有就是我和你父亲见过了,而且我也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钢镚儿的。”我笑着对他说。
他听到钢镚儿眼睛里仿佛放出了光芒,他说:“您是大彪叔吧?父亲说只有您和我和子文叔才把这狗叫钢镚儿。”他笑了,和他刚开始与我说话的神情很不同,我开始不喜欢大哥,因为他总是认为把儿子当兵养着就行了。
“是我,我是赵大彪。”我笑着对他说。
“是吗?我爹说你还给我换过尿布呢!”他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因为他把对大哥的称呼从“父亲”改为“爹”他又手指着土棱说:“您坐。”
我们俩坐在这天然的板凳上,不过他坐着的话脚就是悬空的。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他长大回是怎么样?会是一个正气凌然的警察,还是一个儒雅的大学士,或者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律师。
我还在想他的将来时他早已经让钢镚儿自己玩去了,很熟练。
“叔,我爹说您和他以前一样是一位军人,对吧?”他问道。
“是,军队其实没有那么……军人保家卫国,即便客死他乡也是自身职业。”我本想正常说话,不过因为我还是一名军人,而且我不想给我大侄子一个对国家有一个差不多的认识,所以就开始像大哥那样一本正经。这很不舒服。
“是吧!我爹也这么说,没想到您和我爹一样啊!”他天真地说道。这话听着很不舒服,仿佛把我和我最不喜欢的大哥放在了一起。
“那,叔。我一直想知道我们久安镇的来历,但一直不敢问我爹,您能给我说说吗?”他问道。
这其实只要上了初中就会开始学,当上了高中就会学大陆史。很庆幸,我是当年我们镇上近一千名初三生中考上高中的那不到五十人。其实并不是镇上人都笨,因为德哥岚的教育有问题,不过我有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哥,他没事就给我补课,我自然而然就考上高中,不过最后高考时落榜,不过也到了待遇比较好的第一军。
“哦,今年是德哥岚历1805年。1805年前,我们的祖先建立了最早的步底图国,在之后三百……五十四年时步底图国分裂,分成法司大帝国和诸多小国家和德哥岚国。就这样维持了几百年,在1084年时法司大帝国向我国发动进攻,夏华堡,这就是我们所在的久安镇成为主要战场,只有不足三千人的以将军夏华为首的夏华军与敌军近两万甚至还要多的精锐李逞英军展开战斗,最后法司大帝国内乱才结束战争。再之后的三年后少半个大陆发起了‘传统革命’,夏华军被德哥岚新军收编和击溃。之后趁着国家内乱他们和许多热图米流民和德哥岚居民在这里生活,最后就有了久安镇。知道了吗?”我说得很漂亮,很顺口,就差把历史老师的原话给他说,即使他根本不知道热图米人是什么,信息量还是有点大的。
“哦,我没怎么听懂,对不起,叔!”他向我道歉道。
“没事,以后好好学习和你爹一样考上大学就比叔都懂得多了。”我摸着他的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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