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安和李非着急忙慌地出了这百草堂,和许寿迎脸遇上。
许寿逼近张永安,两眼冒着火星道:“张永安!你下次再不等我试试!”
“行行行,许大哥,我知错了。”张永安缩着身子,摆出势弱的样子。
许寿退了回来,怀中夹着刀,向百草堂看去,“你二人怎么出来了?”
“张兄说这百草堂可疑,怕是有麻烦,便出来了。”李非也瞅了瞅身后不远处的百草堂,张永安向许寿点着头道:“正是这样,事发当天,这百草堂的丁盏刚好在这庭阙楼,而身上带有白藤根气味的丁不庸恰好是这丁盏的弟弟……”张永安低头思考着。
许寿看张永安一时不吭声,便叫了声他,张永安忽地抬头看了一下许寿,说道:“走,去庭阙楼看看。”
“你还没玩够?”
“谁说我们是去玩的,查案!”张永安冷不嗖地回应着许寿。
李非笑着来回拌嘴的张永安和许寿,那争吵着的两人满脸疑惑地看着李非,李非捂住了嘴止住笑意。
……
三人到了庭阙楼一楼处,仍然是歌舞升平,似什么都没发生,张永安来到了老鸨身旁,这老鸨已不像昨天的那般热情,看见三人便急忙避开,像似知晓了三人的意图,但还是被李非拦了下来。
张永安走上前寒暄了几句便表达了自己的意图,道:“我等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是要去五楼吧。”这老鸨倒是先提出了张永安的意图,这令张永安不知如何开口,“快打消这念头吧,我们老板吩咐了,没有他的批准,任何人都不准再去!这五楼有人把守,你们是别想溜进去的!”
张永安一行人装作无奈地离开,互相使了眼色,出了庭阙楼,张永安先张了嘴:“五楼有人把守?这老鸨收到消息可还真是快。”
“嗯?什么意思。”许寿问道。
“刚才那百草堂的医师在庭阙楼,我和李非在百草堂时,也见过那医师,身上的药草为还没散。”
“这百草堂和庭阙楼到底有什么关系?”许寿喃喃道。
“还是先想想怎么上那第五层楼吧……”张永安敲着许寿的头。
“张兄!你有什么想法?”李非在一旁边甩着扇子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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