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外,刚刚走出树林的范闲看着包围自己的十余名侍卫,这是师叔一行的人,而那围的严严实实的马车此刻就在自己面前。看起来,人家也不傻啊,师傅还说怕出来世间长了,人家怀疑,可算吧。估计师傅出来人家就过来了,就等着自投罗网呢。
范闲:“我说,言冰云,言公子,你这是干嘛。”
言冰云:“交出你手中的提司腰牌,我放你离开。”
范闲:“这是我师傅给我的,你拿去,不太合适吧。”
言冰云:“提司腰牌是我检察院唯一可与各处主办平介之职,怎可落入外人之手,交出来,我放你离开。”
额呕
言冰云:“谁。”
突然一声打嗝的声音落入场中,惊动了场中对峙的双方。
沫烛一手吃着刚刚从言冰云营地内顺来的鸡腿,一手喝着手中的好酒。这酒可是送往北齐的贺礼,自然是好酒。那这打嗝的声音自然出自沫烛的口中。
“叔,您这是干嘛去了,哪来的这些东西。”范闲见沫烛叔俩手拿着的这些东西,有些发呆,这都哪来的。
沫烛用那些鸡腿的手,指着言冰云乘坐的马车:“诺他们的,不过小范闲,他们这鸡腿太柴,一点油水都没有,就这酒不错。”
“你把我营地侍卫怎么了,他们人呢。”言冰云见范闲说是从自己营地内偷拿的,那我营地之内侍卫现在如何,这可是在庆国境内,若此时出事,我又如何跟检察院交代。跟庆国如何交代。
“别急,别急。他们在营地休息呢,我就拿点酒吃个鸡腿,这把你急的,这么小气的,还你,还你。”正说着,沫烛手中刚刚剩下的骨头便朝着言冰云的马车急射而来,如同一道箭矢般射向言冰云。
这速度很快,对于言冰云来说,这是他根本无法阻挡的攻击。
突然,费介从一旁冲入马车之内,拽着言冰云的衣领,将言冰云拽出马车,躲过沫烛的攻击。至于马车,早已四分五裂。
“我说,沫烛大人。不带这样欺负小辈的吧,有什么事,您跟我说,我给您教训他。您看成不成。”费介拽着依旧惊魂未定的言冰云,站立在范闲身后,至于场中围着范闲的侍卫,此刻正守卫着言冰云,眼神盯着还在喝酒的沫烛,至于范闲,早已无人理会。
沫烛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道:“欺负小辈,费介看起来这几年在京都身手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要不欺负欺负你,我让你用毒。”
费介见沫烛如此说,低头看看刚刚醒过神的言冰云,心中嘀咕着,言冰云这怎么招惹这尊阎王,嘴上急忙说道:“沫烛大人,别介,别介。您还不知道,我这功夫全在毒上,可你又不害怕我的毒,这我还跟您打什么,我认输还不行。您跟我说说,我替你教训他。这人关系到庆国在北齐的谋划,您别给弄死了。”
沫烛:“陈萍萍的主意。”
费介:“嗯,的确是院长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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