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刘瑁拥有两千年后的一颗脑袋,只要他能及时赶到城都,相信成为益州之主,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刘瑁摆摆手,道:“诸位,不必多虑,本公子心中有数。现在消息刚刚传来,我越快到达城都,情况对我等越是有利。这道路虽然坎坷,我之记忆也有些模糊,但有身边五十人相陪,于路上可以讲给我听,想必不会有所差池。还有,我相信我弟弟刘璋不敢谋我之位。”
“少主公,不可大意!”甘宁苦劝道,“我等绝非挑拨少主公兄弟之谊,只不过,即便少主公的兄弟无有此意,难道城中其他人就定然不会包藏祸心?”
“即便是有,我也不怕。”刘瑁主意已定,“你们也别忘了,城中多为我父故旧部将,他们有何理由支持我兄弟,而不支持我?兴霸、子远,你们记住,此间三日内务必结束战事,班师凯旋。只要你们掌握着这一万大军,我就不会有事!”
刘瑁此话一出,甘宁、吴懿等立马明白了。
刘瑁走到甘宁面前,两只含泪的眼睛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兴霸,我入城都如事不谐,你的一千锦帆军又当若何?”
甘宁一怔,慌忙拜伏于地,朗声答道:“少主公若有召唤,甘宁定当率领锦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拜托了!”
刘瑁双手握住甘宁之手,似将自己性命交付于他。
甘宁似乎并未想到他会如此看重于他,一时激动得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子远,速速安排,我这就上路!”
刘瑁安排已定,只带领五十名贴身护卫,连夜赶回城都刘瑁如此安排,可不是逞能,他自然有他的考虑。
黄巾余孽若不斩草除根,必然成为后患。
若要继续追杀黄巾军,留下谁,他都不能完全放心。
虽然他白日里一翻表现,貌似已然收服甘宁等众将之心,.ksh.m其实众将心中到底如何,尚需时日验证。
尤其那甘宁,任侠使气,凶残霸道,一言不合,便能动刀杀人,此等人可用却不可靠。
若是让吴懿护他回去,甘宁留下领兵继续追杀黄巾军,万一他们在城都遇险,甘宁又不全力相救,岂不是置身死地,届时将必死无疑?
若是令甘宁护他回去,吴懿留下领兵,万一甘宁真有异心,于路杀他,那他岂非死得透透的?
权衡再三,刘瑁决定,将诸将全部留下。
如此,有吴懿领一半军卒制衡,想必甘宁不敢怀有异心。
而消息刚刚传到军营,营中若有人想谋害于他,定然来不及设伏,如此,他必然能够快速安全地达到CD在别人眼中,刘瑁如此做法,乃是兵行险着。
而在他眼中,这实是最为稳妥之法。
他这并非奸猾多疑,而是刚刚穿越而来,虽已降服诸将,然和诸将尚未贴心,不得不小心为上,毕竟只有思虑周全,算无遗策,放保无虞。
刘瑁等已经行了一夜一日,路上吃饭、睡觉不过两个时辰,其余都在马不停蹄地赶路。
益州嘉陵峨眉山下。
此时依然顶着沉沉夜色向北疾驰。
咻!
突然,左侧一根雁翎箭呼啸而至,前方引路铁骑应声落马。
咻咻咻!
箭如飞蝗,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
在他四周,侍卫纷纷落马,惨叫声声。
他们遭遇了埋伏。
就在此时,路上突然升起绊马索,刘瑁马失前蹄,一头栽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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