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家里人我头太疼了,已经几天没有睡觉吃饭。我想我已经说的足够明白了,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带我去了心脑血管科。幸好心脑血管科的大夫是我们家亲戚,他在了解我的情况之后,认为我并没有什么身体状况,他告诉我父母应该带我去精神科(我觉得他们应该早一点听我的话)。
挂完号之后终于轮到我了,进去我发现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姑且称为他是医生吧!至于为什么,我之后再给你细细道来)。他在了解我的情况之后,认为我非常严重,然后给我开了很大的药量。
看着药,一瞬间我觉得我是不是有救了。在当时活着已经是一种奢求了,我觉得我应该像正常人一样,因为那样才不会被他们所歧视。
不要说跟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我的父母都觉得我只是心理问题,是我自己想不开而已,并不觉得我是病了。我觉得他们非常不理解我,所以脾气越发的暴躁。我知道我的想法告诉他们,他们只会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本身这样想就是错误的,他们仿佛觉得这一切好像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一样。
我在恍恍惚惚中听到他们觉得不是自己的教育出现了问题,而是因为我的童年经历(但是我觉得两者都是有关系的)。他们从来不会觉得他们自身有什么问题,他们只会觉得他们永远是对的。而我就属于永远错误的那一面,因为他们从来不会听我的。不管是我跟他们的理念是相对的,还是我奉承了之前他们的理念,他们永远只会指责我。
坐上回学校的出租车,我看着路边的白色的白桦树。他们寂静而又沉默着,就像着一个个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此时我想到了一个词“白森”,我觉得这词白色并不代表纯洁,而是代表孤独。森,起码让我觉得我是有同伴的。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产生了一个个问题,比如:“电线杆他们电线是挂在上面的,还是被他们提着?”“太阳生气冷战了,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我们受到危险,首先下意识保护头。是不是脑子控制我们,不是我们控制着脑子?”就这样我脑子中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
看着学校里的场景,我不由得产生阴森恐怖的感觉。我甚至觉得我要是离开这个世界肯定会比待在这种地方比较好。看着没有一点点希望的学生,看着没有一点点敬业心的老师,我越发的觉得恶心。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进了学校,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到宿舍的。
收拾完东西,我偷偷的拿出我的按键手机(学校里不让拿手机,我只能拿一个按键手机)。默默的拨取父母的号码,我只能用我感觉稍稍开心的语气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学校,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因为我觉得我挺失败的,这一生做朋友没有做好做,子女没有做好,做哥哥也没有做好。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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