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那传说是真的,药草一到,副将便立刻药到病除,看着病人渐渐好转,他这才回去找她,他几乎是在狂奔,当他再一次回到山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
这正是他最担心的事情,他还清楚地记得,她曾经说过,那种花,一共只开十余天。
当他再一次攀上山顶的时候,几乎是跟清晨第一缕阳光一同到达。
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十天之内,原本冰天雪地的林间竟然真的开满了一树一树的鲜花,河中的水已经开始解冻,却仍有大块浮冰,太阳虽在,却比大雪封山的时候还要清冷。
芙蓉帐还在,可是极目四望,却始终看不到任何红色的身影,难道她已经走了?一边四处寻找,一边懊恼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绝对这不可能。
绕过湖边前排的花束,却猛然间发现她正在树下,难怪看不到她,她今日没有穿着红衣,却是一丝不挂!
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没有一丁点儿的铺陈。他忘记了她站在清冷的空气中,盯着她看了良久。
她发现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向他跑过来,一边兴奋地大叫:“你回来了,我真的采到蜜了!”
他低头一看,她手中的小罐子里果然有些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甜的幽香。她的小手冰冷,这才想起天气严寒,连忙身上的棉衣解下,披在她身上。她却并不领情,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笑着回到了树下。
她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林间,白皙幼滑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冷空气中,让他实在无法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向他跑过来,将手中的罐子递到他手中,大叫着:“快走,好冷啊!”
两人一脸奔跑,躲进芙蓉帐中,还是那顶芙蓉帐,依旧是寒风刺骨,帐中的两个人却发现自己燥热难当。
她命令道:“把罐子里的东西喝了!”
他抬起罐子便一饮而尽,甚至没觉察到香甜,便没了踪影。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问:“有什么感觉?”
他摇摇头,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听他这样的回答,她急了,跑过来看看他手中的罐子,已经空空如也,而他的确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一时间想起什么似的,俏皮地问道:“我拿你试药,你不生气吗?”
他傻笑道:“就算是我自己也要试药的,有什么关系!”
她好像并不在乎这个答案,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靠近他狐疑道:“不可能啊?应该有些变化的!”
她靠他太近了,让他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她也立刻便察觉到,兴奋地大叫:“有了!”话音刚落便将身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他只当她是又要出去采蜜,便将罐子递给她,不想她却直接倒在他怀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手中的罐子仍然举着,任她躺在他怀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却自然得很,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满意地听到他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眼见她伏在自己怀中充满喜悦,他有些受宠若惊。
眼见他除了心跳加快之外便再没有了其他的动作,她的脸上显现出来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起身接过罐子便要再一次出去,想到外面仍旧寒风习习,他立刻将她拉住,喝道:“你不要再去了!”
她满脸委屈,嘟着粉红色的小嘴,在实在挣不脱他的钳制,又扭头看看帐外,太阳已经升起老高,这才沮丧地叹气,用手指指着他的胸口说:“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如今已经没有剩下几日,要是我再调配不出这药,就又得等到明年了!”
他也觉好笑,便道:“你也不说清楚是什么药,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效果,你自己也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这样好了!”
将她手中的罐子放下,劝慰道:“你等我一个时辰,我要是没什么不适的话,你就自己吃着试试,好不好?”
这才将她劝住,忙将衣服又披到她身上,受不了帐内的燥热气流,连忙掀开帐帘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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