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件太艰难的事情,拒绝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和热辣的吻。
刘氏病中的模样让她瞬间清醒,推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道:“到此为止吧!希望你有空再来看我!”
风厉用手将她额前的发丝轻轻掀起,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她的挣扎是如此隔靴搔痒,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她的心被他牢牢地牵引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放开,他的手却一直环在她的腰间,有些为难地看着她,道:“怎么办,我还不能走,一定要抓住那个毒害风桀的凶手!”
灵儿对上他的眼神,道:“让你抓住她,你想要怎么样?”
这这个问题显然让他很兴奋,将头埋在她的肩上,轻轻啃咬,道:“当然是严刑逼供!就像这样!”
他的举动让她浑身一阵酥麻,往昔缠绵的景象回到脑海中,心中却一阵感叹,这个家伙,竟然挖个坑让她跳!
他的手滑进她仅剩下的一片衣物中,在她耳边道:“还有这样!”她按住他手,长叹一口气,恳求道:“风厉,我们没有将来,你明白吗?”
风厉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将手从她身上抽离,认真地看着她,问:“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认为我们之间没有将来?”
灵儿咬住嘴唇,道:“总之,你现在放了我!”
带有恼恨和无奈的请求被他断然拒绝,又开始加大藏在她衣衫中的大掌的力度,手指在她胸前的小点处缭绕,她的思想还在强硬地告诫自己,她的身体却如同冰雪,慢慢在他的抚触中融化,从脑海到口中的言语,经过融化如水的身体,从她口中念出来,却已是完全变了味道:“不要这样!”
明明是拒绝,为什么就连她自己听了也像是魅惑婉转的要求、欲拒还迎的挑逗?
他听得比她还要清楚,用力搂紧她的腰,拉近了彼此之间最后一丝距离。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理智,从他怀中挣脱,转身离开,却被他从后面捉住,他的前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毫无预兆地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在他生硬的攻击中一点点软化,直到自己也化作水,完全淹没了他锋锐的进攻。
不容许她退缩,更不容许她逃脱,她在悸动中无比清醒地了解到一个令她难堪的事实,她的心属于他,她的身体也属于他,这个男人,她真的这一生也无法逃脱了。
池中被他激起的水花四溅,白色,一朵一朵,如同团团锦簇的花瓣,自由潇洒地飘洒着。池水也染上氤氲的暖色,让人沉沉欲睡,躺在他怀中,口中漾着他的吻,感受他向她投来的强硬和力量,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让人沉醉其中,如果可以,她宁愿化作他一直戴着胸口的玉坠,细细地拴着他的脉搏,紧紧地贴着他的心跳,一直藏在他的胸膛,却从不让人轻易察觉。
可是她不行,她太显眼了,其实她也很想质问,为什么她不行,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远远爱着他的距离,只是刘氏眼神太虚弱、生命太凄楚,让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乖乖听命,纵使万般不愿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他放开她的唇,转战她的耳际,带着恳求地语气,低声沙哑道:“灵儿,不要离开我!”
她所有的防线完全土崩瓦解在他的一句恳求中,罢了,自尊不要了!底线不要了!自知之明不要了!知难而退不要了!都不要了!
拉过他的唇用力吻着,算是肯定的回答。
轻柔水波中的缠绵,动人心魄,当所有的繁花怒放的时候,她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换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机会。
第二日一早,玉梅从迷蒙的痛苦清醒过来,看到的却是前几日还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坚定的灵儿,已经满面春风地和风厉一同准备回京,唯有感叹道:“这男女之间的事,真如天上的云彩,刚刚还乌云举鼎,转瞬就天朗气清,实在神奇!”这两个成语都是灵儿交给她的,教的时候还一直嫌弃她写得太难看,没有想到虽然写得难看,用得却是恰到好处。
本来还应多留几日,军师带来一个好消息,从汴京城传来的皇榜已经发放,风显扬所犯罪行全为子虚乌有,可即日恢复官职,发还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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