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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皇上如此关切,风厉感怀,忙道:“锦衣卫沿线遍布大江南北,若是得到他们帮助,找回谷大人定然易如反掌!”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朕也有这个意思,谷大人是个人才,只是……”说到此处,适时而止,又道:“不说这个了!最近辽国使者来访,锦衣卫有要事要忙,等将这件事忙完,就下令让他们帮你找找未来的岳父!“
风厉连忙谢恩,只听他略显疲惫地挥挥手,笑道:“下去吧!”刚出皇城大门,只看到豆子一脸焦灼,在城门口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一看到他便怒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明明知道皇上不想见到她,还要去做这种事,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风厉大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拍拍说:“走吧!”
灵儿刚刚将晚饭备好,便看到风厉和豆子从外面进来,两人脸上表情各异,截然相反,顿觉有趣,风厉满脸堆笑,而豆子则是怒气冲冲,看到灵儿更甚,便像是告状的小孩儿一般,重重地甩掉风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扭头看到灵儿一脸温婉,似乎咬牙忍耐,硬生生地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子中去了,赌气似的将桌上已经盛好的白饭猛地往嘴里面扒拉。
灵儿素来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料定他不可能憋得太久,没想到一顿饭吃完,他又将桌上的水鱼汤喝了一大碗,才看着灵儿道:“我先走了,今夜还得监值!”
连看都没有看风厉一眼,便急匆匆地离去。
风厉将碗放下,一本正经地看着灵儿,灵儿却并不以为意,转头对身后的玉梅吩咐:“将少爷的洗澡水送到房中去吧!”玉梅瞪大眼睛看了看风厉,虽然有些不解,但看到灵儿无事,这才出去。
风厉拉住她的手,笑道:“难道你不好奇,豆子究竟怎么了?”
灵儿从碗中盛出一碗汤,今日玉梅在市集中遇到的新鲜水鱼,府中厨子手艺很好,将这原本很腥的鱼汤,做得香气四溢,奶白色的汤中,偶尔可以看到几粒艳红色的新鲜枸杞,盛在满布绿色荷叶的小碗中,令人食指大动,想到方才豆子犹如牛饮,便是替他可惜。
“先喝汤吧!”灵儿将手中的碗递给他,才道:“应该说,是你怎么了才让他那么生气?”灵儿将手放在腮下,巧笑道:“难不成你答应了娶湘月?”
这让风厉已经喝到口中的汤忍不住喷出来,弄得满桌子都是,一面大声道:“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灵儿将手中的锦帕拿出来,替他擦拭,他才拉住她的手,轻声道:“今日我去见皇上了!是因为我收到小公主的信,她求我转告皇上,见她一面!”
灵儿将他衣裳上的汤渍擦干净,便吩咐一边的丫头道:“赶快帮他洗了,明早还要穿!”
丫头伸手接了,笑道:“小姐不必担心,少爷的官服,府中还有,大夫人让人备了几套,就在少爷房中,我这就回去取,少爷这官服又厚又重,没有几日是不会干的!”
灵儿浅笑,这丫头果然事事打点得妥妥当当,若是让玉梅达到这种地步,恐怕是唯有重新投胎了。
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看他坐进浴盆中,便要离开,却被他拉住手,道:“灵儿,我们说说话吧!”
灵儿将他的衣物挂起,将长凳放到浴盆边,坐下,替他轻轻搓背,笑道:“少爷今日怎么有这么好的情调,洗澡的时候想谈天?”
风厉将她的手指拉到胸前,将她的手指按在胸前的一条刀疤上,灵儿纤细的手抚触着那个刀疤,愈合得虽然很好,但是却仍旧结了一层白色的死肉,从他的身体中突兀地冒出来,这是一条极短却极深的刀疤,虽然极短,但光是看着愈合后的刀疤,也让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深入皮肉,也许是到了肺腑,灵儿心中说不出酸楚,将手环在他颈后,悄悄拭去即将流出的泪光,笑道:“早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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