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义庄赶往县衙,豆子和杨纯看到久巡捕获,心里跟着着急,也跟着出去了,高星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亲自翻查案卷,又名人为薛云海画像,贴得满城皆是。
徐世朗还是跟在高星身边,看到灵儿她们前来,心中很是高兴,连忙斟茶让座,灵儿来不及坐下,便对他道:“先生,现在有两件事要让你去做!你可愿意?”
徐世朗连忙回答:“先生尽管吩咐,莫说是两件,就算是二十件,我徐世朗也定会做到!”
灵儿看了看他,笑道:“倒是不必二十件,但是我吩咐你的这两件事,一定要不折不扣地完全做到!”
徐世朗点头应允,听灵儿吩咐。
此刻的高星也全然没有了堂上威风八面的样子,一副温和的样子,灵儿又才对他道:“高大人,是在下一时之间兴奋,忘记了礼数,望您见谅!“
这高星倒是显得极为大度,看到灵儿这样说,笑得很灿烂,接着道:“不妨事的,先生乃是谋略高人,只要想到什么,尽管吩咐一声必定不计一切办妥!”
灵儿笑了笑,便道:“那倒是不比不计一切,大人只要依计而行,我想,这个潜入了海底的薛云海,不日便会立刻自动现身!”
高星一听,来了兴致,忙到:“哦?先生果有如此妙计,本官也自叹不如,现在就请先生明示!”
五柳县城迎来了最为灰暗的一天,所有的商户都不敢开门,所有的人都不敢出门,街道上冷冷清清,狂风卷着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随着这些落叶而来的,还有衙门的捕快,二话不说,便当街抓人,抓的,全都是那些脚夫,无论年纪,不论青红皂白,一律抓起来再说,在街上抓起来也就算了,还凭借着手中的脚夫登记手册,只要是在家中的,敲开门,二话不说便立刻拘捕,不理会嚎哭的妻儿,不怜惜苦苦哀求的年迈父母。
不出一个时辰,城中的脚夫,除了出门去的,已经全数跪在衙门堂下。
高星身穿官服,威严地坐在堂上,惊堂木一拍,便怒目圆睁,喝道:“堂下所跪之人听了,何氏灭门惨案事关重大,今日已是当今朝中刑部侍郎左大人亲自监审,我五柳县向来民风淳朴,竟然会有薛云海这种败类,实在是令人不齿,行为让人发指,最令本官想不4到的是,在这五柳县中,竟然还有人敢包庇他!”
说完将惊堂木又一拍,大声道:“来呀!今日若是不交代出恶徒薛云海的下落,堂下所有人,当同党关押!无人可以例外!”
堂下所有的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最让人惊讶的是,虽然看样子已经是害怕到了极点,但是所有的人还是都不说话。
湘月回头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灵儿,笑道:“这位高大人的确是骇人,你看,所有的人都被他吓破了胆!”
一旁的杨纯笑道:“惊堂木一拍、大声恫吓,这不是高大人的拿手好戏吗?”
灵儿笑道:“可惜吓得了这里所有的人,却吓不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贼!”
众人都笑,豆子在一旁担忧地道:“灵儿,你的计划恐怕还是不行,你看,这些人已经怕得浑身发抖,但是却还是不说,也就是说,他们宁愿自己被抓起来,也不愿意出卖这个叫做薛云海的人呢!”
灵儿笑了笑,道:“如此正好,反正我也没有把找到薛云海的希望,寄托在这些人的身上。”
豆子更是疑惑,道:“难不成你是在戏弄这位高大人,可是这种方法我不是很赞同,要知道,你这样一来,多少人胆战心惊,说不定还会家破人亡!”
灵儿摇摇头,对豆子道:“稍安勿躁,豆子,这样大动作地抓人,绝对不是为了戏弄高大人,而是要打草惊蛇!”
豆子一听,便道:“从来都只是听过不要打草惊蛇,哪里来的要打草惊蛇?”
灵儿看着堂下这些空前团结的脚夫,轻笑着解释道:“豆子,你认为,这些光是靠贩卖自己的苦力来讨生活的人,在赏金的利诱下可以不为所动,在高压的危险下也丝毫不松口,你说,这个叫做薛云海的人,究竟是靠的什么来笼络这些人的人心!”
杨纯道:“要笼络人心,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是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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