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和女孩子肢体接触的牛金堂紧紧搂着江曼莉,在一种异样的、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刺激下,他觉得浑身燥热,下腹鼓胀,小弟弟也情不自禁地坚挺起来。
“哥,哥,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
在牛金堂肌肉强劲的手臂拥抱中,无助和柔弱的江曼莉已经筋疲力尽,这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悲哀。当她意识到挣扎已然无济于事的时候,只好哭泣着哀求差不多处于疯狂境地的男人。与此同时,她还一连声的呼唤“哥”,企图用兄妹之间的称呼来唤醒对方的良知。
可是这一切实在是难以改变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苦命女孩那“自古红颜多薄命”的宿命。
此时此刻的牛金堂在雄性柯尔蒙的激发下,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之中,别说怀中抱着的是位细皮嫰肉、美轮美奂的妙龄少女,就是搂着一头皮厚肉糙、耳大嘴长的老母猪他也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抱着已经停止挣扎江曼莉,牛金堂不顾一切地在女孩子的头上、脸上、脖子上,逮着哪儿就狂吻不止。
“哥,就这样子行了吧,就这样子行了吧,好不好?”想不到往日里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哥哥转眼间便变成了让自己不敢对视的面目狰狞的禽兽。已经是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江曼莉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丝毫也没有力气再作挣扎,于是泪流满面的她只好闭着眼睛任由牛金堂疯狂的亲吻。此时此刻,她能做的仅仅是悲悲切切、哀哀怨怨地恳求对方:“求求你放开我,哥,我求你了!”
“不行,我想你,我要!”江曼莉的悲切哀怨和狼狈不堪的样子不但没有让牛金堂良心发现,反而撩起了他难以遏制的心火。只见他发疯似的低声咆哮着,左手紧紧搂住女孩那纤细的腰肢,腾出的右手则心急火燎地动手解她的衣裤。
此时,江曼莉完全明白牛金堂最终目的是什么,这似乎已经触及了女孩的防守底线。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差不多快要崩溃的江曼不但再次的死命挣扎着,而且拼足力气高声呼喊:“救命啦——”
姑娘突如其来的呼救声吓得牛金堂赶紧一把将江曼莉推倒在面前的床上,随即扑在她的身上,并用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在牛金堂沉重的身躯压迫下的江曼莉一边挣扎着,一边仍旧呜呜咽咽地呼喊救命。
听见江曼莉仍在呼救,牛金堂急忙加大了双手的力量。
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又害怕的江曼莉被牛金堂死死地捂住了口鼻,挣扎几下之后便晕了过去。
见江曼莉没有动弹,已经失去理智的牛金堂赶紧起身,.ukansh.连扯带撕,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裤。
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牛金堂,乍一看见江曼莉白花花的裸身,俩眼顿然发出了两道深幽幽的蓝光。再仔细瞧了瞧姑娘那对坚挺突兀的*和大腿根部那一片黑森森的茅草,已经想女人想疯了的他脑袋瓜子里顿时嗡嗡直响。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浑身颤抖不止的他来不及思考什么,只是晕晕乎乎的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扑向一丝不挂地晕倒在床上,仍旧毫无知觉的妹妹。
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正当满足了兽欲的牛金堂慌手忙脚拾起女孩的裤叉要来帮她穿着的时候,江曼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
光赤着身体的江曼莉感到下身黏糊糊的还在隐隐作痛时,一种奇耻大辱的感觉顿时将她掩没在痛不欲生的无尽深渊里。
“牛金堂,你是个流氓,畜生——”
狂躁不安的江曼莉对着惶惶然不知所措的牛金堂悲声怒吼着。
此时此刻的江曼莉已经完全处于精神崩溃状态之中,胡乱穿好衣裤之后,披头散发的她用仇恨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傻呆呆地站在床前的牛金堂一眼,然后默默地径直去了小厨房。
在这儿,江曼莉悲悲切切地痛哭了老半天,越想她越觉得再也无颜活在人世。于是,她在杂物间寻出一根捆绑物品的粗绳子,然后,咬咬牙,“嘭”的一声锁死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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