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作品都还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自己也还没有写出最想要的那一种作品。但是,路,必须继续走下去,也需要有人继续走下去。就像惠特曼当年在诗里写的那样:“每个人都唱着属于他或她而不属于任何其他人的歌。”况且,中国的巨变还在进行之中。对于“匹夫之责”,即使是作家,又岂能王顾左右而言他?但文学毕竟只是文学,作家也毕竟只是个“作家”而已,面对急需和永恒之间的龃龉,谁又能避免了“小屋如渔舟,蒙蒙水云里”的惆怅和“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的无奈呢?
这些年,我常常深夜扪心自问,天明,你在变吗?你变了吗?是的,我在变。我变了。我不断地在变。我不能重复自己,不能在原地踏步。我必须在变。但我又没有变。我要求自己不变。不变的是,我希望自己永远能够以一个“热血青年”的面貌,出现在中国文坛上,出现在自己的创作中,始终那样真切地关注着,并全身心地融合到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自己的人民(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家人)为争取更加美好未来的奋斗中去,虽然我必将不可挽回地衰老下去……
一天比一天地更衰老……
前年,.uanshu.m我回老家南\通,到墓园看望了父亲。一个60岁的儿子去祭扫30岁的父亲。看着极其简陋粗糙的水泥墓碑上他那极年轻极清瘦极忧郁极聪慧又极无奈的神情,我哽咽了。我该对他说些什么呢?
“父亲,你儿子终于成了一个作家了”
——这话好像30年前就该说了。
“我还会写下去说下去的,直到把心里要说的那些话都写出来说出来为止”
——这话好像也不准确:只要你关注人民的命运,心里的话有说得完写得完的那一刻吗?
“我知道自己还没写出最好的作品,为此,我将不懈努力”
——几十年了,还用得着来对父亲表这个态吗?
30岁的父亲早就了解自己这个60岁的儿子:两代人的文学梦。两个世纪的生存努力。
我和我妹妹,我和我儿子,我和我的作家朋友们,我和我那些亲爱的读者们,我和所有还活着的中国人、中国的平民大众……
我们不曾放弃,也不会就此止步,为了两代人的强国梦,为了那两个世纪的复兴之路……
我将持续地用我固有的那种倔强和愚拙写下去,而不管别人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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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陪妹紙在外面轉了一圈,然後優子華麗地感冒了——這個展開也證明了優子不是笨蛋——據說笨蛋是不會感冒——嗯嗯,好吧!優子想說的事情是明天的更新應該有點困難——當然優子會盡最大能力避免停刊!不過嘛,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狀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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