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郎眼观六路,一双招子极为贼亮,把晓娟妹妹指使粗壮女孩的眼神看到眼里,被吓得激灵了一下,心中不免有些寒意。
粗壮女孩一脚踢在中年胖男人裤裆的那一幕还记忆犹新,虽然你一脚不一定能踢到我。但我堂堂男儿郎的鸟巢被女孩子惦记着要毁掉,这事还是躲躲为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
花皮郎悄然把笨贼的臭脚放下来,先肘后手占晓娟妹妹便宜的念头也丢到一边,呵呵笑着站起身来,先把身形撤离开粗壮女孩起脚范围之内,手腕一抖,将李晓娟的刀片夹在两根手指间。
“兄弟,刚才我摸走你一把砍刀,现在还你一片刀片。刀片虽小是饭碗子,砍刀虽大不能当饭吃,兄弟,还给你!”
花皮郎两根指头轻轻一甩,那刀片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向程雪刚飞了过去,轻轻落在他伸开的手掌中。
贼偷使用的刀片不是商场里能买到的,没有统一制式的,都是贼偷自己亲手磨制的,大小适合自己手指使用,因此各有各的特色。
刀片落到程雪刚手掌中后,立即被大家认了出来,这不是老四李晓娟的刀片吗?
“谢谢大哥。哎……,刀片好眼熟啊!师父,把你刀片拿出来比比,看看是不是一样。”程雪刚坐在地下一脸兴奋,两根手指捏住刀片,仰脸向李晓娟问道。
李晓娟脸色变了变,自己亲手磨制的刀片怎么能不认识,我的刀片怎么会在皮孩手里,什么时候被他偷走的?
李晓娟极度震撼下,迅速将前后事情思索了一遍。确定自己刀片是在程雪刚刚才脚痛的时候丢失的,自己并没有和皮孩亲密接触,自己刀片怎么会被他摸走了?
看到晓娟妹妹一脸傲气转而为一脸呆气,花皮郎心中得意,嘴角上挂上一丝笑容,两只眼睛在李晓娟动人心魄的身躯上溜了几个来回,感受到其他女孩子看过来的崇拜眼神后,急忙又整出谦谦君子的摸样来。
姐妹们知道这刀片正是老四的,再看她脸上有些变色,一脸震惊的表情,都猜测到刀片可能是被土鳖偷走的。
姐妹们此时看向花皮郎的眼神,和在这一刻前大不相同了,眼神中除了崇拜外,还有兴奋,同时对大姐也佩服的五体投地。
干哪行讲哪行,既然沦落为以偷为业,对业内高手没有不崇拜这一说的。老四是七姐妹中偷技最高的一位,她的刀片竟然被偷走而不知,这足以说明大姐眼光之高,竟然捕获了一个金龟婿。
有了高手罩着,今后不说来钱容易,伸出第三只手抢来一块地盘也大有可能。老六孟蓉儿和老七陶碧兰年龄最小,依赖性最大,也最没有城府,当即在脸上笑开了花。
李晓娟压抑住内心中的震撼,一双俏眼中满是疑惑向花皮郎看过来,她心中实在难以相信,自己那自学偷技的老爹能在短短两个月教出这么一位高徒,这怎么可能那?
难道眼前的皮孩不是皮孩?
皮孩的根底李晓娟是非常了解的,如果他有这么高超的偷技,何至于躺在医院没有钱开刀动手术?如果不是老爹出钱为他看病,急性阑尾炎能活活把人疼死。
李晓娟猜疑之下不觉向花皮郎走进一步,贴在他的脸上仔细看了一番。不是他是谁?但听说这个世界上有长得基本一样的人,也可能这个人和皮孩长得一样……。
嗯!可能我认错人了。自己虽然对皮孩看着眼熟,但一直以来对他视而不见,也许自己认错了人。如果没有看错人,从哪方面讲,皮孩都不可能有从我身上偷走刀片的高能偷技。
但他不是皮孩又能是谁?李晓娟想到一个鉴别此人是不是皮孩的好办法,皮孩最近动过阑尾炎手术,肚子上应该有一个新刀疤,如果你肚子上有新刀疤,那就是皮孩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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