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皮郎要废了小妇人,但他自诩为侠盗情义郎,对待女人终究下不去狠手。但是,既然你心肠狠毒要阉了我,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吧?
老话怎么说的?算处不从算处来。花皮郎心中盘算要对这个要阉割了自己的女人心狠一些,就此废了她。
但是人都会被名声拖累,花皮郎也是如此,自己终究是侠盗情义郎,对待女人不应该像对待男人那样狠辣,出手时还是应该温柔一些才好。
既然顾念自己的侠盗情义郎的名声,花皮郎下手就温柔多了。但见他高抬脚低落步,身形一闪,一步闪到了小妇人的后,前身一挺,使了一招贼狗吊秧贼引子。
狗吊秧是土话,用科学的词汇来描述就是公狗母狗过完性生活后的余情未了。
由于生理构造不同,公狗和母狗过完性生活后,身体一时半刻不能分离开,两只狗屁股连接在一起,像是吊在一根秧子上似得。
贼狗吊秧正是从公母狗屁股相连不可分的动作而得名,但是,贼狗吊秧与公母狗屁股相连也有区别,不是屁股对屁股,而是前身虚贴在屁股上。
贼狗吊秧这一招主要用于在街头巷尾中,贼偷紧紧贴在前面有钱的主身后,贴在他屁股上后上下其手,从而掏光他身上的钱。
这动作有点太极拳的味道,讲究的是软粘硬靠,沾上就甩不掉。被贴屁股的人想甩开贴过来的前身,根本不可能。
杨玉梅左手刀片往前一划,以为能将这位皮孩就此阉割成不男不女的太监了,心中正想嘲笑丈夫太高看了这位好色的小屁孩,忽然发现眼前的小屁孩不见了。
杨玉梅心中吃了一惊,暗道一声不好,不及转头四处寻找,感觉屁股上贴过来一个人。急转身去看时,却又看不到。因为贴在屁股上的人也随着自己的身体转动而转动,转身看不到他。
花皮郎软粘硬靠、身随意动,前身虚贴在小妇人的屁股上,两人如同拴在了一根无形的秧子上,前身和屁股连在了一起,这姿势太有点那个啥了?太流氓了!
梁小刚站在门外偷偷往里面观察,看到这一幕,犹如喝了一缸子醋,心里酸溜溜的难受,这小子太厉害了,粘住玉梅的屁股就分不开了,他到底是那方神圣,难道真是地狱龙的兄弟吗?
梁小刚醋溜溜地难受,想冲进去把这二人分开,又担心屁孩看见自己了。自我安慰道,好在老婆只是被这小子揩了油,还没有被他占大便宜。
梁小刚以为老婆没有吃大亏,不知道老婆玉梅已经心急如焚了,自己的屁股除了丈夫梁小刚外,何时被别的男人磨蹭过?
杨玉梅恼羞成怒,甩开了两条喇叭裤腿,身体如陀螺一样转动起来,想把贴在屁股上的小屁孩摔出去。
想甩开我,没有那么便宜,你想阉割了我,我却温柔一贴,我是不是太贱了些?
花皮郎不是善人,想到自己太贱了,立刻右手两指如勾,向杨玉梅右侧软肋勾过去。
杨玉梅忽然感觉右侧软肋被指头勾住,急忙抬起右手两指,想用指间的刀片划割勾住右肋的手指。
她下手来割花皮郎的手指,这一下彻底激怒了花皮郎。在这一刻他毫不留情,身体向后一闪,把没有对付阮伟强的那招掏九门贼引子用在了杨玉梅的身上。
掏九门这一招有些太龌龊了,一般而言,花皮郎绝不会对一个女人使用这一招龌龊的贼引子。堂堂侠盗情义郎对待女人从来都是温柔多于粗野,今天使出了一招龌龊招数,说明他怒了。
既然你不仁,先要毁我鸟巢,后又要割我手腕,如此心狠手辣,果真是最毒妇人心,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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