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花皮郎做人做事的规矩,按理说你要阉割了我,我也要把你阉割了。
无奈你是一个女人,无处阉割,那我就把你的屎掏出来,让你知道教训,今后不要动不动就要损坏男人的鸟巢了。
花皮郎怒了,一步往后闪开后,右手腕一抖,中指和食指毫不客气向这位心肠狠辣的小妇人屁股九门掏下去。
杨玉梅忽然感觉贴在屁股上的人消失了,以为他害怕自己手指间的刀片,胆量倍增下,双手齐舞刀片,转身就要进行攻击,那还来得及?被花皮郎一招掏九门掏了个正着。
杨玉梅立刻感觉屁股上被钩住了一杆钩子秤,想要挣扎时,被花皮郎两根手指如钩子一样往上一提,而杨玉梅高挑的娇躯则被钩成了虾米,屁股朝天,头和脚打了对折。
九门是直肠,没有任何筋骨连接,如何能承受住一百多斤的身体重量?杨玉梅屁股像刀割疼痛难忍,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淌,可着嗓子嚎叫起来。
杨玉梅屁股朝天被两根指头钩起来了,这一幕太诡异,赵国山和高曼瑶放下被暴揍的武安平,两人四只眼看着勾在皮孩手中的女人,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能被屁股朝天勾起来的。
在外屋一直偷偷观察的梁小刚看到这一幕,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老婆吃了大亏了,急忙整了整白色西装,在脸上挤满了笑容,迈步走进屋里双手抱拳冲花皮郎招呼道:“哎呦,好巧,没想到屁哥在这儿?”
按照道上规矩,花皮郎也要双手抱拳向梁小刚回礼。但他发现梁小刚突然出现在门前,心里正吃惊,你怎么也会在这儿?这个女人一身白衣,你也是白衣一身,难道你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勾连?
花皮郎对梁小刚起了疑心,没有双手抱拳回礼,而是双目一瞪冲梁小刚问道:“小刚哥,你为何在这里,这位小妇人和你有什么勾连?”
杨玉梅这会疼痛难忍,听屁孩招呼丈夫为小刚哥,急忙顺杆子爬,痛叫着训斥道:“快把嫂子放下来,我是你小刚嫂子……”
梁小刚听老婆把自己给卖了,白净的脸上特难看,也只好就着老婆的话说道:“屁哥,呵呵,小叔子和嫂子不能太亲密,呵呵,放下她吧。”
花皮郎嘿嘿一笑,真是瞌睡送了一个枕头,把勾在两指上的杨玉梅抖了抖,引发她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冲梁小刚说道:。
“小刚哥,男儿汉大丈夫吐沫如钉,说过的话就要兑现。昨天我丑话已经说在了你前面,UU.uuksh.c如果你们来招惹我,我的承诺立即作废!现在你们来招惹我,本人承诺就此作废了!”
梁小刚脸色变了变,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屁哥,我们夫妻俩并没有故意来招惹你,呵呵,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屁哥,你为我西北拓帮的女婿,我们怎么会无端招惹你那?”
花皮郎把脸一版,冷然一笑道:“哦?小刚哥,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是你西北拓帮柳子的女婿,为什么要把丽丽送到监狱里去?你们这伙人全都是口是心非的小人!”
梁小刚吃了一惊,急忙询问:“屁哥,你这话从哪儿说起?丽丽是我拓帮柳子的人,就算我们清理门户,也不会把她往监狱里送,这不符合道上规矩啊!”
花皮郎见他脸上不像作伪,沉吟了一下问道:“你受谁指使到赵书记家闹事的?冤有头债有主,说清楚了我自会放过小嫂子。”
梁小刚这会顾不得贼道规矩了,面对强大如斯的屁哥,他把魏老二卖了出来:。
“那个……,屁哥,我们夫妻俩并不是多管闲事。是受海淮贼首魏老二的友情相约前来……那个友情相帮的,并不知道这位赵书记是你朋友。如果知道他是你朋友,我们宁愿得罪魏老二,也不会招惹屁哥你不是?呵呵,放下你嫂子吧?”
“友情相帮?如此说来,这位也是海淮道上的朋友了?”花皮郎抖手放下了杨玉梅,回头向被揍得满脸鲜血的武安平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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