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郎放下杨玉梅,想动手威胁武安平,把中年胖男人的事情搞清楚。没有开口来得及问,发现屋里屋外已经挤满了睡眼惺忪的看客。
凌晨两、三点钟,又是在热天,还是农行干部住宅小区,彼此都是单位里的同事熟人。赵副行长儿子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会儿邻居们纷纷从床上爬起来围观了。
此时,短短的时间内,赵国山家的门里门外已经挤满了围观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询问和猜测赵国山家到底闹的是哪一出戏曲?
虽然赵国山是受害者,但他自认为是偷情的奸夫,面对议论纷纷的邻居们有些底气不足,支支吾吾有些发窘。
那武安平看到邻居们围观了,虽然他不是农业银行的干部,但毕竟都是银行系统的,围观的人几乎个个脸熟,壮起胆喊开了救命。
事情闹到这种程度,大家都心知肚明,老话怎么说的,没有不透风的墙。高曼瑶如同主妇一样出入赵国山的家,邻居们又不是瞎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联系到捉奸上。
有邻居见武安平被打的满脸鲜血,而他带来捉奸的小伙子又被打断了四肢,这是一起重伤害的大案子,农行保卫科的科长抄起赵国山家的电话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救护车。
梁小刚听到电话报警了,想带着他的贼偷老婆尽快溜之大吉,扒开人群就向外面跑去。花皮郎看他两口子想溜走,心里话,我还没有弄清楚魏老二是谁,你跑什么的?
“你给我站住!”花皮郎一步上前抓住梁小刚的手腕,五指一用力,差点把梁小刚的手腕捏碎了。
梁小刚挣了几挣感觉他五指力量很大,手腕被他捏的疼痛难忍,不敢再挣了,急的眼泪就要出来了,急声哀求道:“屁哥,我的屁哥,快跑吧!再不跑警察就要来了”
花皮郎听梁小刚说道警察,心里也有些惊慌,他明白警察就是衙役。自古以来衙役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而且,现在的衙役手里有枪。
花皮郎在电视里已经见识到枪械的厉害,听到梁小刚带着哭音说完哀求话,心里也有了逃开的打算,没等他抬脚溜之大吉,听到房门外传来了呵斥声。
“都让让,让让!”随着围观看热闹的人闪开一条缝隙,从屋门外挤进来五、六个身着各色服装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三十上下岁、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短棒,面相及其凶恶,进到屋里后,先向保卫科长点点头,招呼了一声:“刘科长在啊!”
刘振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报警后来的竟然是市联防总队的联防队员,而且来的还如此神速,心中无比诧异,这些人怎么来了?也回了一句招呼:“陈队长来了!”
陈东光非常威严的放眼在屋里看了看,目光扫过满脸血迹的武安平,扫过赵国山和高曼瑶,把目光停在了花皮郎的身上,破口大骂道:“谁他吗的敢滋扰生事?打人的小子是谁?”
在地下哀嚎呻吟的小辉看到陈东光来了,把哀嚎声停住,嘴巴一拱花皮郎:“陈队长,是这小子打人,把我四肢都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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