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毁的监控摄像头里面卡的数据还好,车头被泥石流覆盖,没什么火势往前去。司机从法医角度上看,是被活活压死,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卡,那卡看似像是他的重要物品。俩位老师一个坐在后排被烧死,一个跟司机一样被活生生压死。
周乐升玩弄着那张卡,摸摸手机,犹豫要不要打开。想了许久没有要打开的决心,只好先放在袋里。平静下来,沉沉浮浮看着资料,看见司机原来是开赛车,因做了黑事禁赛入狱,徒期已满释放出来就做学校校车的司机,小孩子有些知道他翻过事可还是因为他很慈祥让他们觉得安心,很喜欢和他玩。
那所学校是为聋哑人开的,校长也是聋哑人,为了让这些小孩子能学到东西,花好多资金开了这所学校。
周乐升很同情,同情之中看到校长没查过,事情发生时她从头到尾都没出现,可以说校长丝毫不关心更不用谈她会不会关心。他把资料扔给李词要求让去查那个校长。周乐升掏出那张卡,抚摸着被烧毁的边缘,果断给那人打去电话,对方只是:嘟嘟嘟…
也是,他这么忙,什么都比我好现在的工作也是,一个月都顶我三年的工资,时不时往我这儿打钱。不麻烦他了还是,直直地愣住,手机黑屏。
拿上桌上的资料挨个看了遍,空无线索,学生家长隔断时间打一次电话,哭的撕心裂肺。周乐升哽咽,到嘴边的话不知如何开口,对面的母亲嗓子沙哑:“源源没找到吗?”
“是...”
“啊!呜呜呜呜呜...”哭声很大,她是位单身母亲,丈夫出轨已经给她造成很大压力,孩子丢了她的压力也更大了,工作也丢了,满街找孩子。
敲门声将周乐升从中拉出,按了挂断键:“查到了?”
“是。”
“怎么说?”
“她叫陈笑,聋哑人,对出事知晓一些,因常年做轮椅行动不便就没来现场。”
“嗯,还有吗?”
“她现在在审问室。”
“我去问。”
审问室里,陈笑眼里无神的坐着,手搓撵裤腿,面上既有焦急也有惊恐更能看的是惊恐。惊恐中透漏出疑惑,手比划给周乐升看:我的学生呢?
对手语不解的周乐升在本上写:你叫陈笑对吗?
是。
学生不见,司机、老师死亡。
仿佛间,陈笑像是被万箭穿心,她对学生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绝对不会对孩子做出有害的事:孩子们还没找到吗?
是。
是字写出,渐渐的,陈笑不再掩盖,不再掩盖自己:“为什么?他们是我的学生!”
众人惊呆,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周乐升率先开口:“你不是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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