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因为我母亲让我装的，这是他的遗言。”
“好，请说。”
“我出生在一个穷苦、没有公平正义的年代，没钱就不能说话，我父亲因欠债跑路了，只留下我和母亲，因为没钱还债，我母亲被打死，她说让我不论如何都不要回头，装成聋哑人，活下去。”
“嗯，抱歉，让您伤心了。”
“没事，我能跟您提供什么？”
“您的学生是不是有一半都是在平民窟里找到的？”
“是，六年前，我躲债发现了他们，他们躲在一个废墟里，蜷缩成一团。U.kansh.cｍ那是个寒冬，个个身穿薄衣，旁边只要一个个破被褥，里面的棉花快没了，一群孩子就坐在那里，傍边还有被冻死的，他们还小啊！我只好借钱开了这所学校。”陈笑说着，泪水模糊，一滴滴向下落。
很明显，这件事与她并无联系。
“谢谢您！这里有我们，您就放心回去吧！”
“好，谢谢！”
陈笑推着轮椅准备离开，却猛的想起件事停了下来，摸索兜里，给了周乐升一个名片，只有一串数字，像是个电话号：“能麻烦您查一下这个号码吗？”
递给周乐升：“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没收到别的，快递里只有这一张名片。”
“好，能把快递盒给我吗？”
“哦！我回去拿，很快！”
“路上小心！”
陈笑出了警局，坐上车，烟气弥漫。
不久后，警局接到报案。华安街玢几小区六栋二单元五楼西户有人死亡。
大批人员前往那里，周乐升下车，很老的小区，楼栋内贴满广告，楼栋外表面发黑老旧。
步梯很窄，俩人都有点站不下，周乐升180+大长腿跑的很快，直蹿到五楼。陈笑住在西户，门开着。陈笑躺倒轮椅旁，鲜血淋漓。
法医初步判断是被电死了。
面上鲜血流出，再次表示：陈笑头部重伤。
轰——大片火海冲出，众人从里退出慌忙冲下楼去：“打119！快！”
救援队感到，疏撒傍边居民，这栋楼火被浇灭，却不能再住人。尸体被烧的不见面孔，还有火星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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