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五老圪瘩走了,带着全家人的牵挂和祈祷走了。
姐姐、姐夫也愿拿出所有的积蓄贖他回来。
张殿臣不肯。表面看他是一根筋,一条道跑到黑。其实他有自己的想法,几年来一家人从山东一步一步走到这里,付出的太多了。
他们需要一个安稳的家,为了这个家他愿意付出所有。而这一切只有二哥最明白;
老圪瘩虽然还年青,心中却充满着对这个家的热爱。
山外和山里似乎两个世界,西北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雪雾,几十米外以看不清事物。
张殿臣打马一阵狂奔,走出以有二十几里路。回头看看身后白茫茫一片。叹了口气,擦掉眼角以结成冰的泪花。
前面是一个有着十几户人家的村庄,叫赵家。
来到村头一家的院子外,下马准备进屋暖和暖和,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吵闹声。
两间草房不大,道也整齐。门虚淹着,顺着门缝向外冒着热气。
也许是屋子里的人只顾挣吵,没有留意他这个外来者,以至他来到外屋也没被发现。
里屋地下跪着一对老夫妻,旁边是一个彪形大汉。一只手里拿着一把联珠枪,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冲着炕上的一个少女骂道:“你他妈的到底答不答应。”
显然刚才是打斗过了,少女的头发有些零乱,但却丝毫掩饰不住她天生的丽质。
一张白白净净鹅蛋形的脸上,长着一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微微翘起的小嘴带着一点怒意,高佻丰满的身材透着一股成熟的曲线美。
少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骂道:“你这畜牲,别作梦了,老娘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大汉显然急了,将袋子扔到少女的脚下说:“你要从了老子,这些钱全是你的。要不然老子就崩了你。”
跪着的老汉唉求道:“好汉,你就放过我的外甥女吧,她们家有钱,过后让她老子多拿一些孝敬您。”
大汉冷笑一声道:“老子就是不缺钱,要的是她这个人。要是在和我废话,我先毙了你。”
张殿臣隔着门缝终于看明白了。原来屋子里的大汉不是砸窑绑票,是要强抢民女。
他一脚踹开里屋门,枪以顶在大汉的腰上,伸手下了大汉的枪。
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大汉悴不及防。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炕上的少女更快,电光石火间,以从炕上跳到了地下。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大汉的裆下。
一霎时大汉躺在地上翻身打滚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还没容张殿臣多想,女人的剪刀以经插进了大汉的脑袋,大汉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张殿臣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位如花似玉娇弱的少女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少女没有理会死去的大汉,却跪在张殿臣的面前说:“好汉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是死是活全听你的。”
张殿臣没有想到面前的女人这样烈性,说书人口中的烈女就在面前。
这正是他想要的,一时竟然有些手足无错。
急忙扶起说:“姐姐别怕,这家伙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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