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双手护住硕大的胸部,往后一退,从头到脚都暴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别,你想干嘛?”林若非左手拿着枕头拦在腰间站起来,淫笑着朝她走过来:“姨,你也真不容易,守寡都这么多年了,就让我来尽点孝心吧,我一定让你飘飘欲仙的……”
三姨呆住了,把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呼吸也急促起来,似乎脑门上冒起了一团白烟。林若非乘胜追击,一步三摇地走上前:“姨,我亲爱的姨……”
三姨终于抵挡不住了,一跃三尺高,转身一溜烟夺门而逃。紧接着熊斌发出一连串高亢、凄厉、悲惨的的吼叫声,原来是三姨尖尖的鞋跟直接踩到了熊斌的脚趾上。
三姨跑下楼,兀自拍拍心口。好险!好险!老子当年从良后,可没干过对不起丈夫的事!刚才差点就晚节不保了!不过姓林的这小子,长得相貌堂堂,还有一身的腱子肉,特别是那活儿,粗略地瞄了下,简直是人间极品。哎哟妈呀!真是羞死我了。一片红晕飞上三姨的脸庞……
不一会儿,林若非和熊斌走下楼来,穿过院子,径自向外面走去。三姨的声音一直把他们送到大街:“龟儿子,你们这两个专堵化粪池的凶手,进化失败的黑猩猩,今天再不付租金,晚上就睡猪圈得了!”
南方的8月,.kansh.太阳刚升上树梢,就已经露出火辣辣的劲道,街上已经热得象个蒸笼。“走,我们先去吃个肠粉,填饱了肚子再说。”熊斌建议。
“**和猪是亲戚吧,难怪一身肥肉。今天三姨可是动真格了,我们去哪里弄点钱?”林若非没好气地说。
“哈哈,男人在世,再苦也不能苦了两巴,一个嘴巴,一个**。走,就到王老头那里去。”熊斌拍了拍啤酒肚,脸上的肥肉直打晃。“山人自有妙计!”
两盘猪肉加蛋肠粉下了肚,熊斌打了一个不利索的嗝,说道:“阿非,要不今天我们去麻将馆里玩几把怎么样?”
林若非瞥了他一眼,“我是全身一个毫子都没有,怎么打?”
“唉,怕什么,我身上还有钱嘛!拿着,这是五百块,放在身上定定神。再说,我有个轻易不用的密招,保管只赢不输。”
“猪头,你还有钱,怎么不把房租付了!”林若非瞪着眼睛问道。
“咳,咳。”熊斌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刚才在路上捡的。”
林若非明白了,刚才就在路上,不知哪个无辜的路人又遭了秧。“你有什么密招?怎么没见你用过。”林若非接过钱问道。
熊斌一脸的坏笑,一双绿豆眼眨巴眨巴:“俗话说,把戏不可久玩,这个密招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走!我们边走边讲。”
两个身影随后就消失在街角,高大壮实的是林若非,矮矮胖胖的是熊斌。不一会,两人来到镇上的同福麻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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