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河水不断侵蚀着体温,河水流动的哄咚声充斥着整个耳腔。浑浊的河水让躲在其中的阎晓世睁眼看不清两丈之外的事物,但同样在河道边搜查的衙役们也没发现隐藏在河面下的目标。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片刻后隐隐约约仿佛有吵闹声传来,但又很快平息,只剩寒冷的秋水在耳腔里喧嚣。
估摸过了半个时辰,阎晓世慢慢从水中探出,确认四周情况后爬上岸边,将身上的衣服拧干,揉了揉冻的发僵的小腿,简单整理了下衣容,蹑手蹑脚地往草屋走去。
周围安静的可怕,越靠近草屋阎晓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当踏进屋内那一刻,看到的则是倒在血泊中的三伯。阎晓世急忙跨步过去跪到地上老人身前,将他上身扶起。想到之前三伯说自己身份不凡,说不定会给他带来福气,现在此刻此言此语深深刺痛着他的心。懊悔,愧疚,阎晓世一个劲抱着老人的尸体哭着说对不起。
黄昏落幕,阎晓世在渔船上整理好老人的遗容,老人仿佛安详地睡着一般,老妇的遗体也静静躺着一旁。在船板底板凿了个洞,跳下渔船,用长篙把渔船撑离河岸。阎晓世站在岸边静静看着渔船驶进江面并慢慢下沉直至江底。
“我会活下去的,我会好好的活着的。只有活着,你们的心愿我才可能帮你们实现,你们受过的罪,我一定会还回去。”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中,殷红的血液从手掌流出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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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皇宫,卫皇上官天宇端坐在偏殿,手端精致青瓷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汤。这位年近半百卫国开国皇帝满头花白,早点征战在他身体留下太多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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