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面少年如此过激的反应,颜之介连忙护住孙女,向着阎晓世道歉说道:“小哥莫要惊慌,是老夫一时兴趣,不该如此这样唐突揣测小哥身份。老夫本无恶意,请小哥不要惊慌。”
看到对面老者一个劲地解释,阎晓世也是明白是自己行为过激,不好意思地把柴刀收回布袋,并向颜之介致歉。马夫听到声响停下马车掀开帘子询问情况,颜之介则向他示意事无大碍,并让示意他继续驾车赶路。
安慰躲在怀里的孙女,看着对面手掌不停在膝盖上磨蹭又故装镇定的阎晓世,颜之介从怀中取出一枚方形玉佩递了过去。阎晓世疑惑的接过玉佩,仔细一看,整个身体止不住轻微颤抖起来。玉佩质地无特别之处,但中间红色部分却是纹了一朵流动的水滴一般的图纹。
“这是血滴纹,是我...是阎家的家徽。”阎晓世用手指不停磨蹭着中间的雕纹,但又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看颜之介正看着自己,双手托着玉佩递回他的面前,试探问道:“颜老认识这玉佩主人吗?”
“哟,你小子疑心还挺重的嘛~这是阎大将军当年送给老夫的,当时他还是个小小领将,战场上骁勇善战,不过后来练功出了岔,找到老夫治疗了一段时间。为了方便将玉佩赠与老夫,让老夫可出示此物随时出入营帐。”
见颜之介直接点明自己的身份,阎晓世略带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观你小子面色不正,想必野外生活多日导致五行混乱,如信得过老夫,便让我诊诊脉如何?”阎晓世想了想觉得无碍,便挽起衣袖,把手腕递了过去。
颜之介手搭在对方的脉上,缕着下巴的山羊胡,片刻后疑惑的看了看阎晓世面相,再次右手托起他的手腕仔细地诊了起来。看着颜之介疑惑的动作,阎晓世心想莫非是身体出了恙况,便疑惑问道:“不知~是否晚辈身体出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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