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领我去瞧瞧!”
韩狩步履生风,身上不怎么燥热了,心中开始燥热起来。
被附身之前的韩狩做惯了欺男霸女的事,日久天长下来,有了一套相对来说比较成熟的协作团队。像什么膀阔腰圆的奴仆,牙尖嘴利的丫鬟,心黑手辣的婆子等等的帮凶同犯,一应俱全。除此之外,韩狩私人的跨院里,还专门准备了柴房,绳索,抹布等作案工具。
韩狩一路走来,看着身边越聚越多的专业人才,看着自己跨院里那些专业的器材和设施,目瞪口呆之际,不由得暗暗咋舌。若是没有韩馥这个御史中丞在上面顶着压力,前任韩狩就算长了八个脑袋,也早就应该被洛阳令砍成死鬼了。
进了柴房,屏退了柴房内伺候着的丫鬟婆子,韩狩瞪大眼睛看着墙角处被捆成一团的冬娘,暗暗点头,心道前任韩狩还有点儿品位的。
冬娘泪痕宛然,白皙的脸蛋儿上尚有些稚嫩,但是隐约能看出有成长为美人儿的潜质。她整个人虽然裹在宽松的白色锦袍中,但是因为被绳索捆束得有些紧,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点遮掩都没有地显露于人前。
萝莉有三宝,柔体轻音易推倒。韩狩舔了舔嘴唇,心中一边赞叹,一边挣扎纠结。十四五岁,正是花朵儿般绽放的年纪,叫自己这个冒牌怪蜀黍如何忍心下手啊?
冬娘仰着头,看着韩狩这个传说中的恶霸,明媚的眼眸里泪珠儿不停地旋转。
韩狩深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步,眼睛里闪着饿狼的目光:“小乖乖,尚是处子否?”
冬娘看懂了韩狩邪恶的眼神,泪珠儿大颗大颗地顺着香腮落下来。她无助地看着韩狩,不停地摇头:“不是不是,冬娘不是处子。冬娘身子脏了,配不上公子,公子您菩萨心肠,放冬娘回家吧。”
说着话,冬娘眸子里的泪珠儿滚落得更急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给自己的贞洁泼污水,即使是为了自救,那一份屈辱也不是轻易可以承受的。
韩狩看上去仿佛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本公子最讨厌承担责任什么的了。”
冬娘怔了一下,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求求您,求求您,别碰冬娘啊!冬娘冰清玉洁,尚是处子之身。冬娘已经许了人家了,公子就放冬娘一条生路吧!”
韩狩皱起了眉头:“许了人家了,许给谁了?”
冬娘仰着哭花的小脸,哽咽道:“前些日子,我爹将我许给城门校尉做第七房小妾。”
韩狩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小小城门校尉,竟然都娶到了第七房小妾,真是岂有此理。”
冬娘偷看他的神色,心中抱着一丝希望,低声道:“那城门校尉毕竟是官身,二公子放了冬娘,与他结个善缘,日后也好相见。”
韩狩见冬娘动各种心思说服自己,不由气乐了。他故意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等冬娘偷窥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他这才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城门校尉与我是旧日相识。如此说来,倒是真得不好对你下手了。”
冬娘不敢说话,拼命地点头。
韩狩看着冬娘,脸上的无奈慢慢化成了怜惜:“看你一脸喜色,想来是不曾见过那城门校尉本人吧?”
冬娘点头的动作停止了,疑惑地看着韩狩。
韩狩叹息了一声道:“那城门校尉长得还可以,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儿脑满肠肥,但是体重还不到二百公斤,在床上应该还压不死人。不过据我所知,他身体有暗疾,不能享受云雨之欢,所以常常喜欢用一些变态的法子折磨女人。”
看着冬娘渐渐苍白的面孔,韩狩继续编排着:“他最喜欢做的事,不是拿带刺的鞭子抽打女人,也不是用手将女子浑身上下掐得一片青紫,他最喜欢的,其实是拿燃烧的蜡烛滴滚烫的蜡油在女子身上。他曾经给我说过,女子娇嫩的皮肤滴上滚烫的蜡油时,那惨叫声最能刺激他征服的欲望。”
冬娘身体往角落里缩了缩,脸上惊疑不定。
韩狩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去嫁给城门校尉当小妾,被他天天天想着法子折磨,二是留下来服侍我,跟我吃香的喝辣的,享尽人间富贵。”
冬娘沉默了一会儿,脸色苍白地问:“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韩狩板起了脸,心道我费了那么多口舌,就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服侍我,让我减轻一下心里的负疚感。你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地跟我唧唧歪歪,真是岂有此理!要是换了前任韩狩,早就扑上去把你就地正法了,还轮到你在这里讨价还价?
韩狩叹了口气,说道:“再给你第三个选择吧,谁让本公子看上你了呢。我问你,你有没有跟你情投意合的男子?”
冬娘纳闷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有。”
韩狩挑了挑眉毛:“没有情投意合的男子?那么你心中可有偷偷爱慕的男子?”
冬娘这一回没有摇头,眼睛凝视着韩狩,似乎在揣度他的用意。
韩狩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一副成人之美的痛惜:“你若是有偷偷爱慕的男子,最好赶紧说出来。我给你的第三条路,就是撮合你们,成就一段良缘佳话。你若是没有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今晚你就开始伺候我吧。”
冬娘猛然直起了身体,叫道:“有!冬娘……有、有一个偷偷爱慕的男子。”
韩狩来了兴趣,问道:“那人是谁?”
冬娘俯下身子,玉脸涨得通红:“他是我爹爹布庄的二掌柜,他叫杨言,是个家道中落的读书人。”
韩狩挥挥手,对家仆李二道:“派几个人,将那个叫杨言的用麻袋给我装来。”
李二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冬娘大惊失色,在地上用力挣扎起来:“为什么要抓他?你想要对他干什么?”
韩狩白了她一眼:“我一个男人,能对另一个男人做什么?我不是答应过,要成全了你吗?一会儿人来了你给我闭上嘴别说话,看我如何安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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