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拉坐上自由前我无聊了一把,想到原着中拉克丝看到基拉后的反应,我不由自主地扮演了一回恋爱中神经质的小女生的角色,啰啰嗦嗦地念叨了一堆后,最终一个柔软的物体封住了声波轰炸的源头,“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把眼睛中的水汽给我收回去啊混蛋!眼前这副萌兔形象的杀伤力堪比创世纪,“你也让人家偶尔演演这种无聊的肥皂剧嘛,人家今年才十五岁的说,老是用五十岁的心态看待事情很累的,”近来,我感到自己愈发能理解原着中的基拉是如何一步步转变为基神的,同时我又感到自己似乎也正朝着那条道路在发展着,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在不久的将来面瘫化,这样的放松看上去还是很有必要的样子。
C.E71年7月24日凌晨02:56,平时这个点除了轮班的人其他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却由于有大人物的到来使得原本应该寂静无声的港区格外热闹。我真是很舍不得刚捂热的床铺啦,不过假若这个时候我躲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的话,后果,额…,算了,还是起床吧。
拉克丝、巴尔特菲路德什么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但除此之外,在永恒号的乘员中一个意外的人映入了我的眼帘,“——芬妮!”
原本披肩的长发如今变成了一头利落的短发,“好久不见,妮可儿,”清秀的面容与当初离别时相比明显多出了几分坚毅,只是除了坚毅外,粉色的眼眸中亦多出了几分哀伤的神色。
一番寒暄后大人们开始交换起彼此的情报,而拉克丝也加入其中。在PLANT时我自身难保,自然也没这个机会去查证氏格尔是否遇难,不过从冷血一点的角度来说氏格尔是否遇难跟我有五毛钱关系,只要尤利以及我还留在PLANT的朋友能过得好好的,其他人自己看着办就好。简单地向芬妮介绍了一下基拉后,我便无良地把基拉踢开了,“真没想到会这样再见呢。”
“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这样见面,”即使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芬妮眼眸中淡淡的哀伤始终没有消散。在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想必她也经历了很多,虽然有些好奇她经历了什么,但我并没有开口询问。
我想芬妮也看出了我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悲伤,但她同样没有开口询问什么,只是随意地将话题扯到了基拉的身上,“妮可儿,基拉君真的好厉害。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适合,但我还是觉得看他战斗简直就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见识到他的战技再想想自己,哎,真是差太多了,”芬妮在刚毕业的时候被分配到了后方工作,但是随着战局的发展,像她这样的机师被调往前线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而在这场夺取永恒号的行动中,身为克莱因派的芬妮驾驶盖茨临场倒戈,将本来追击永恒号的任务执行成了护卫永恒号逃脱。
“基拉他也就MS驾驶和编程方面比较厉害,其他方面都是一团糟,”听到芬妮对基拉的赞扬我很不给面子地将基拉的底细抖了出来,“他的先天条件是非常优越,不过他平时总是迷迷糊糊的,虽说他不会来麻烦我,但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阿斯兰可被他折腾得够呛。”
“哦?原来阿斯兰君也和基拉君认识啊,听你这么一说,看起来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吧,能跟我说说吗?”
“当然,”给基神的形象抹黑这类事情最有爱了,“你别看他驾驶MS这么利落,想当初学机械制作的时候他连最基本的元件类型都分不清。”
“真的吗?”
“而且不止如此哦,想当初基拉他……”儿时的趣事被我一件一件从记忆中搜寻了出来,真是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每当我回忆起童年的时候,克莉丝的面庞总会不由得一并在我脑海中浮现,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曾几次侵入克莉丝所前往的欧亚联邦入境管理系统查看那年的入境记录,然而始终没有找到她的入境记录。基拉在这件事上也做过不少努力,却也均以失败告终。难道她根本没能抵达欧亚联邦?对于克莉丝的去向我做出过很多假设,但我实在没有这么多精力去验证这些假设是否成立,所以直到今天克莉丝的去向依旧是个谜团。希望我们还能有相聚的一天,每到想到这里时我都会在心中默默祈祷。
找了个时间,我和基拉向巴尔特菲路德讲述了我在脱逃的过程中遇到的战斗,并向他询问了一下他是否知道一些有关埃因斯·古伦华尔特的情报。
“他啊…,”听到我们提起的这个名字,巴尔特菲路德的神色出现了一丝鄙夷,“这人论能力、论战绩绝对是扎夫特内的顶尖王牌。你们会不知道他的名号完全是因为他所执行的都是些极密任务,所以他这个人当然也是绝密啦,就连我对他也只是略知一二。只不过他是一个一眼看上去连性别都无法分辨的家伙,这样的人你们觉得可信麽?”
伪娘麽,果然是和克鲁泽是一路上的,听到巴尔特菲路德这样的叙述,我叹了口气,变态年年有,C.E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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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日子里,机体及战舰的调试、各舰物资的交流、人员的相互熟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圣约和自由被配置到了永恒号上,永恒号是正义和自由的专用战术支援舰,不过与正义自由属于同一型号的圣约一样能使用永恒号上搭载的流星系统(注:据说原着中圣约的接口与流星系统是不兼容的,不过在我这文里就默认兼容了...反正咱不是设定党...)。再者永恒号的存在意义远大过其实质价值,这样的配置也是必然结果。
对于我来说,虽然对大天使号和草薙号上的乘员都不陌生,但总觉得呆在永恒号上能感受到一种更为熟悉的氛围。这些天来我再没有穿过扎夫特的军服,然而看着身边穿着扎夫特制服的乘员来来往往,亲切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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