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K/N两位同学就这么被我弄挂了in桑会有什么感觉...
++++++++++++++++++++++++++++++++++++++++++++++++++++++++++++++
没有任何杀气,两个孩子在拔出枪的时候依旧保持着那一脸淡淡的微笑,女孩手中的枪对准了基拉,而男孩手中的枪对准了我,两把枪上均绘有小小的白色十字架。马戏团,这两个小小的白色十字架说明着两个孩子的身份。这是一个收容失去亲人依靠的幼年调整者并训练他们成为士兵的组织,对于这个组织的详细情况我并不清楚,只是有一点,这个组织的行事作风是我和基拉这样的纯良孩子无法接受的。
尽管是近乎零距离射击,但一般情况下对我和基拉而言这并非必死的预兆,手扣下扳机到子弹出膛之间所需要的那点时间足以够我们将身体移开足够距离避免致命的伤害,不敢说在这样的状况下我们能毫发无损,不过直接丧命的几率同样得不到保证。
“妮可儿,答应我,别伤害他们…,”我强行移动破碎的身体险险避过了夺命的子弹,却眼睁睁地看着基拉为了不伤害两个孩子硬生生地挨了女孩的两枪,“对不起…,”在今天这一场场须臾间分出胜负的战斗中,基拉表现出的超乎想象的能力一次又一次地撼动了史上所有研究人体机能的科学家对人体强度极限的断言。对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来说,仅凭一击就击晕一个普通的孩子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不过此时我们面对的是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除了神技我想不出其他能用以形容这一气呵成地做出的一系列动作的词语,短短几秒的时间内,先是平稳地将两个孩子放到了地面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击晕,整个过程中所采用的动作并说起来不复杂,然而真正实行起来我想全世界没有几人敢保证成功,更何况基拉在此之前已经身中两枪。于是一大两小三个人就这样软软地倒在了我面前。
什么叫不要伤害他们?!如果你能平安康复也就算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不拿他们殉葬难不成要我殉情?我真想狠狠地对着趴在地上的那具大躺尸踹两脚,你呀的晕死过去就没事了,留我一个人从头到脚、自外而内疼得死去活来。
——————————————————————————————————————————
“两个小孩我们已经照您的要求软禁起来,基拉先生那里手术还在进行中,所以…目前情况还不明确,”当麦基带人赶到时,医疗小组自然对三具躺尸外加我这个伤号分别进行了紧急处理。我很想叫麦基直接灭了两个小崽子,可基拉那句近似于“临终嘱托”的话语又使我无法下手,这让我只得拜托麦基派选人手看管好这两颗定时炸弹。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我看你拿什么补偿人家!连自己的性命都快搭进去了,这颗名为基拉的混球怎么还抛不掉那份无聊的善心。
根据检查结果显示,尽管我被疼得撕心裂肺,但除了折了三根肋骨外加有些轻微脑震荡外,五脏六腑依然完整地保留在我体内。身体表面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当然很是折磨人,处理起来也比较费劲,不过显然这些并非什么严重的损伤。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想跟进手术室陪基拉或者至少是守在手术室外等待,但被医生以这么破破烂烂的身体给我好好躺着做观察说不定还有隐蔽的伤患没检查出来为由只得躺在了观察室的病床上,“那两个孩子看管起来请千万小心,不仅他们两人很有攻击性,难说他们隶属的组织会不会派人来灭口。”基拉既然已经将嘱托说出口,即便我心里有百万千万个不情愿,有话也得等他醒来之后再说。
“妮可儿小姐为什么一定要保住那两个小孩呢?”同学,不要以这种质疑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决定又不是我做出的。
“是基拉在…昏迷…之前最后的请求,我无法拒绝,”希望这真的只是他昏迷之前做出的一个任性的请求,而非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的话语。虽说我对人体构造的熟悉程度比不上专业医生,可明显我对此亦不是一无所知。基拉中的两枪一枪射穿了左肩而另一枪即使没有正中心脏离心脏的距离也不会超过,我迫使自己将情况往好的方面考虑,但胸口处那个血淋淋的弹洞仿佛始终在我耳边低语诉说着最为惨绝人寰的结果。
“这样啊…,”就在前来传讯的特别部队成员听完我的解释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句时,一名护士突然没打任何招呼就闯了进来。
“妮可儿小姐…,那个路过的萨尔君先生说请您…在这个上面签下字…”
即使没有看接过纸张上印着的文字,单凭这位护士紧张焦急的神情我也能猜出上面的内容,“麻烦你和我说一下基拉现在具体的情况吧,”手术协议书外加病危通知书,这些笼统的说明不是我想要知道的信息。
“抱歉,妮可儿小姐,对于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具体情况只有路过的萨尔君先生清楚…,”两张纸上签字的笔迹不甚流畅,道道细小的破损描绘出我内心的感受,“还有路过的萨尔君先生交代说请您在这里耐心等待结果,如果您过去陪同手术,会给他带去无谓的压力。”
“那我等在手术室外总可以吧,”尽管和基拉间的直线距离此时不会超过百米,可我总觉得这个距离太长了,长得甚至可能会连通人间和天堂。不似之前的那样浓烈,这一次,我体会到的是一种淡然却无时不刻不将我包围的寒冷和绝望。
“可是您身上的伤…”
“不会有事的。”
前来的护士是名刚刚进院不久的新手,直接被我严厉生硬的语气给吓到了,“妮可儿小姐,如果基拉先生那里有新的情况医护人员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您,基拉先生的手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何况以您现在的状态更应该卧床静养。您的心情我们都明白,但不说别的,我相信基拉先生希望看到的是您能安心养伤,”好在一旁的那名传讯队员不是新人,及时代替护士对我进行了合理的劝导。
“这个我知道,只是…,”只是我受不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无依无靠的感觉,受不了呆呆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却无力抗争的悲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