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晨娘笑着回答:“哪里话,邻里乡亲的,该着互相照顾。”
说话间,表哥宝宝扛着锄头,拿着筐子,表姐佩佩牵着牛,都也赶到了。怀着感激的心情,告别了列晨母子,大家收拾起了我的行李背包,三姑夫主动申请了人肉背着我的责任,与三姑浩浩荡荡地向村卫生所走去。
村卫生所,简直让我大吃一惊,这也是一级卫生所?只是在大队村委院子朝外的屋子里,开了一间有阴凉的屋子,门外挂着一条白色的半高门帘,屋子里摆设着一架60年代的木头橱子,里面简单陈设着注射器、药瓶子、几味西药,简陋地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到时东西较少,显得非常干净。
三姑夫跟表哥说:“宝宝,快去喊老徐叔。”表哥嗖的一声,人影就不见了。再看见他时,就是和徐老叔一起,来到了卫生所。
徐老叔,哦,不,是徐大夫,把卫生所的大门,用钥匙打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件白大褂,先穿在身上,还蛮有仪式感。捏着我白胖的小腿,仔细看了一下,点点头,“嗯,是得打个疫苗,咬的还挺深来。”
三姑焦急关切地问:“没伤着筋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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