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善药店连云路店的电又被停了,连续三天断断续续的停电,不正常,找到物业经理说停电不是很正常吗,店长任河反问旁边的店铺怎么没有停过电,物业经理说你店铺的电路是不是老化了,检查一下呗。
任河心想去你大爷的,这店才开七个月,用手机拍了张物业经理的照片发给了小队长,说了下店里的情况。大约半个小时后,小队长和几个人来到物业办公室,反锁住门,对了对照片,一挥手,一人用长长的毛巾缠住物业经理的嘴,另外三人直接拳脚相加。
待物业经理平静了,小队长说易善药店异常一次,你就吃一次辣椒,告诉指使你的人,谁惹西城谁吃辣椒。
……。
北国酒楼的“楼兰”包间,着装性感的陈艳又倒了一杯葡萄酒,放下酒瓶时向葛歌眨了一个眉眼。葛浩背对着陈艳,望着葛歌说:“得罪恒源公司的潘恒等于得罪魏永利副县长,我有什么好处呀?”
“他俩只是连襟,又不是你我这样有着血缘的本家爷们……,多年未有之变局,你要再上一层楼,还是固守一亩三分地?”
“一亩三分地被你夺走一分了。”葛浩为脱离药店业务惋惜着。
“哈哈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东城与西城从争斗到携手,还有哪家公司是你们的对手?再有争斗就来我家抽牌数,谁的数大归谁,可好?”
“好是好,可没必要得罪副县长。”葛浩顾虑的说道。
“玄城有很多小派系,势均力敌,各方都要照顾,你好我好大家好。如今九宜向各位讨要一点饭菜,并非抢夺,可是遇见扑来的瞎狗,必定一棍打残……,过些天,魏副县长会有大的改变。”葛歌平静的说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
“如果让你做什么,这是重复的人生,没有意思,强者亡于心腹的历史典故数不胜数……,我起来不方便,你把耳朵凑过来。”葛歌对葛浩说道。
葛浩随即把耳朵凑了过去,葛歌说了几句;葛浩对着葛歌的耳朵说了几句;葛歌点了点头,又对着葛浩耳朵说了几句;葛浩点了点头,又对着葛歌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坐了下来,举杯说:“为余生倒数第二顿友情酒局干杯。”
葛歌举杯说道:“干杯,为余生,为玄城未来数十年的格局!”
葛浩说换白酒,葡萄酒不够豪迈,两人喝着也不豪迈,我们四个同饮白酒,难忘此酒,难忘此人。
斯嘉丽连忙摆手道:“白酒太辣了,太辣了。”
葛歌说道:“想不想忘记自己,忘记喜怒哀乐?想了我们就干了这杯。”
斯嘉丽体验到了晕晕的,感觉什么都是软软的,说话慢了很多,在床上跟葛歌的动作也慢了很多……。
……
潘恒的车停在魏副县长的单元楼门口,六一儿童节了,潘恒带着孩子拎着礼物来串亲戚。吃罢午饭两个老男人又去家附近的水玲珑洗浴中心打麻将了。两姐妹知道他们打麻将的目的,一个送钱,一个收钱。过往的几年里突袭了几次发现确实是在打麻将,有时穿着浴袍打麻将。殊不知,穿浴袍打麻将的背后是在享受美色,几个手下在外打麻将,警报拉响,披着浴袍能迅速坐在麻将桌上。
两个老男人洗浴后,坐在包间吸着烟,潘恒说西城公司出手了,魏副县长眯着眼说:“早晚的事,西城公司和易善公司的总经理是高中同学,起初不是说好了,西城出手,你就请东城出手,你跑来我家做什么?”
“去过了,没见着东城总领,不够份量呀,还得你亲自出马…,你看方便不?”
魏副县长没吭声,慢慢的吐着烟圈,潘恒说这些天又是工商检查的,又是停水听电的,易善公司到处救火,折腾不了多久就会求我收购了。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西城出手了,只要解决掉这个绊脚石,就能三折收购易善公司。
魏副县长还是没吭声,静静的氛围被敲门声打破了,门开后,一位金发洋妞走了进来,潘恒起身往外走到卫生间门口时,魏副县长说这两天我去找东城总领。
潘恒脸露喜色,赶忙回答道:“小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你尽管吩咐,再见。”关好房门,对小魏说还是洋妞功效大,看来以后餐餐是洋妞了,比我还奢侈。来,我们几个玩两把,赢够钱找个洋妞乐乐。
小魏说:“大哥,你还缺钱找洋妞呀”。
“我也想餐餐找洋妞呢,你们在一仙宫见的洋妞,哪个漂亮呀?”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人与人的世界观不一样,审美观也不一样,嚷嚷了半天,也没选出洋花。
……
陈艳如约出现在葛歌的家门口,保姆迎在楼门口,两个女人说笑着进了屋。葛歌拿着一瓶知名葡萄酒说还能入了你的法眼吗?
陈艳笑着说随意一瓶都是真品,还是我来给你倒吧。打开葡萄酒后,保姆端着托盘说杯子刚从消毒柜里拿出来,放心用。
三人举杯碰了一下,陈艳说葛氏葡萄酒礼,快成了玄城的时尚了,以前到谁府上都是好茶,现在被葛氏葡萄酒礼慢慢取代了。
“不谦虚的说一下,希望如此,要不然我的葡萄酒怎么卖呀。”葛歌有点得意的自夸。
“你要卖葡萄酒吗?你还需要卖酒吗?”陈艳疑问道。
“瘸子卖的是葡萄酒文化,高端的叫“葡妃”,养生的叫GE,只卖这两种,有市场吗?”
“卖葡萄酒的很多,卖葡萄酒文化的独一份,有大市场。”陈艳总结道。
“大市场,在哪呢?大神指点一下呗。”
“大市场在你脑海里,我等凡人怎能瞧见…。”陈艳只是恭维,哪里知道市场在哪,但又把球踢了回去。
“聪明的女人。”葛歌点赞道。
“什么聪明呀,只是一个跑腿的,大老板让我送个盘给你,给,收好了。”
“是什么?”
“不知道呀,要不怎么只是一个跑腿的呢。”
“好吧,你俩慢慢品。”说完转身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看了看,不认识动作片的男主是谁。
“陈艳,陈艳,来一下。”
“有事吗?”
“嗯…,你帮我看看这男的是谁。”
陈艳看到画面,有点吃惊,小声说是魏副县长。心想葛歌怎么让我看这秘密,难道认出我来了?好像还没。葛浩都没对我说是什么东西,葛歌是直率还是幼稚,开车回公司的路上还在思考着。
陈艳走后,葛歌把盘放到保险手提箱里,让保姆给于头送了过去。于头用密码打开手提箱后,取出盘在电脑里看了看,好家伙,袁无常为此忙碌几天了,又送来个现成的嫖娼证据。葛歌没这个能力,谁给他的呢???
手机铃声响起,袁无常说你要不要听一听现场的销魂声音,于头说已经听过一次了,你拿着录像回来吧。两人看着证据,没想到第二阶段如此顺利,袁无常说可以安排手下在潘恒家人面前演戏了吧?于头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肖玲和肖母从机场走了出来,接机的肖暖蹦着挥着手,接过她们的行李箱,兴奋的说笑着。
机场回玄城的高速路上,肖暖坐在驾驶位上闭着眼问道:“咱妈睡着了?”
“嗯,睡了”
“你为了一个瘸子,让姐夫成了前男友?”
“什么瘸子,以后不能这样说。”
“我在他面前说了几次了,他告诉我说是十年前得了重病成了这样。还吹嘘说高中时候好多女生追她呢。”
“怎么追了,给我讲一个呗。”
“花痴追花的蠢事不给你讲了,太多了,给你讲个搞笑的,听不听?”
“讲呗”
“瘸子说高一开学没多久,在晚自习课上,后排的一个女生问他,你家做什么的呀,要是做生意的我就经常能吃好吃的,要是卖衣服的,我就经常有新衣服了。你知道那瘸子怎么回答的吗,他说我家卖老鼠药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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