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尸间的换衣室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西装女性,一个无头的西装女性,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头,一手整理着自己的鎏金黑色西服,“e,还行,必须得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带什么花呢,金玫瑰吧!”说话间,一个响指,自己的西装口袋上出现了一朵金玫瑰。
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小打小闹之后兰德尔也坐了回去喝上了自己的酸脚趾酒。
“您是很缺钱吗?”
“钱这个东西不存在够用这个说法。我还要照顾很多人,要办很多事呢,这点钱哪够啊,13街区孤儿院我要管,科里斯还得跟那些老不死的斡旋,没法管的。那里边的小孩得花钱吧,孤儿院设施我得管,克莱娜的学费我更得管,她啊,蛮厉害的哦,自己考上了西门医院大学!”话语间兰德尔满是自豪。
“可是她并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啊!那些孤儿也不是您导致的他们成为孤儿啊,况且也会有各界的爱心人士帮助他们的,完全不需要您耗费金钱与时间的。”
兰德尔没有回应克林的话,只是看着酒杯里漂浮的酸脚趾,它就那样漂浮着,无依无靠,自己想让它沉它就沉,想让它浮它就浮。
兰德尔一饮而尽,“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在车上那个问题吗?”
“对的。”
“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能发展这么大肯定是因为得到了人们的帮助,所以他们肯定会关注人们的需要,也会对人们进行帮助。”
“我就知道了,都是一样的。”兰德尔自顾自地笑了笑。
“我去一下厕所,肚子疼了。”
“诶呀,您不知道您肠胃不好吗,怎么还喝凉的啊!”克林对兰德尔又是一通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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