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厕所,解完手后,兰德尔来到洗手池洗了洗脸。
水渗进了伤口,兰德尔又感到了习以为常的疼痛。
“他妈的,怎么又松了啊,我不是打的是死结吗?”缝合伤口的线松了开来,洗脸的水与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来帮你吧。”芬里斯走了过来想帮助兰德尔缝合伤口。
“不用。”没有委婉的推辞,就这样直接拒绝了芬里斯的好意。
“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啊。”
“哟,您可别那么说,您看,一个人的受伤换来另一个畜生的安然无恙,虽然那个人是被迫的,但总的来说这笔账挺值的不是吗?起码你救了一个畜生。”兰德尔看着镜子里的芬里斯,一边缝合伤口一边笑着说。
“艹,早知道不笑了,又裂开了,还有什么事啊,没事您能走开一下吗,您在这,我挺不舒服的。”
芬里斯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敢说出口,最后只能拍了拍兰德尔的肩,但是刚要拍就被兰德尔躲开了。
“自己手多大劲不知道?”兰德尔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的,但兰德尔依然保持着笑容,那种让人感觉虚伪的笑容,他嘴角的针线还在晃动。
芬里斯只能默默走开。
“还生气呢?都过去这么久了。”
“我不是说了…”
兰德尔这才发现镜子里的人早已经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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