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雪穿过乌黑的天空来到老阳关的城头上,拓跋渊站在那里望向天空,心底暗自思索,两年前的那场切磋,他输给了自己弟弟的魔心,其实他的心境受到了不小影响,而今有了霸王战境再来一次演武,借着霸王的大手笔,正好趁机验证了拓跋渊心中猜想,自己弟弟的天赋其实不在自己之下,这个魔心也是一把双刃剑,也是一场对弈,以各自神智为棋子互相攻伐,躯体为棋盘,只是两年前的拓跋渊并未发自己弟弟拓跋清天的神智已经陷入劣势,甚至躯体已被魔心所掌控,而今两年已过,弟弟更是销声匿迹已久,虽说自己还能靠武力压制,那也是两年前的拓跋清天,想来他还活着修为未必就比现在的自己差,看来此间事了,自己有机会,要去儒家书院走一趟了。听闻儒家修士有一门“破字令”的术法可以破除心中一切魔障,可以说极其适合自家弟弟现在的情况,只是拓跋渊并非儒家修士想要得到这门术法恐怕也是有些难度。
倒不是说兵家并无此类手段,但是兵家“杀字令”极其霸道,贸然动用此手段恐怕会伤及拓跋清天的神智,如此一来若是失手直接镇杀了拓跋清天,就是得不偿失。
拓跋清天的声音从拓跋渊身后传来,“大兄你在想什么?”
拓跋渊转过身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弟弟道,“我在想如何才能帮你个憨子,打破魔心”
拓跋清天反倒一脸轻松的道,“其实大兄不必过于担心我,瞧不起人不是,我可是拓跋清天,自有办法解决那个疯子。”
上官文正也来到拓跋清天身边,笑道,“你呀,就可劲吹吧,昨日若非二哥打昏我等,不知道你发啥疯,咋你也有二哥的本事?你兄弟二人就这么牛?还有天理吗?我看你就是被揍得轻了点。”
拓跋清天也是一点也不介意,打趣道,“我拓跋清天再咋样,你都打不过我不是?文正哥昨儿个是不是高兴了一晚上?毕竟鱼儿哥可是说了,你可是斩杀了项戈的猛人,这下好了,别说凉州了,你的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谁还敢说你是“财俊””
南宫虢琛看到上官文正还想言语,直接打断,看着拓跋清天道,“行了行了,都打住,你这个“魔俊”的名声能好到哪去?二弟,你可有把握,若如你所言这场演武那项瑞显然是有备而来,更何况这是霸王战境,情况于你而言可是相当棘手啊。”
拓跋渊显然胸有成竹,看着自己兄弟,“大兄,不必担心,这场演武在我看来也就有得打,胜负九一之间,我占九成胜算项瑞也就一成而已,想把我当软柿子捏,他们项家倒是想的有点多了。”
上官文正伸出手,感受着飘下的雪花温度,隆冬时节的北风,萧瑟寒冷,“话虽如此,据传霸王战境是一处古战场遗址,想来那项瑞也是兵家修士无疑,在这处小天地决斗,此子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不可不防。”
拓跋渊倒是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在踏入这小天地时,我大体感受到到了项瑞的境界,也就是青山境,而且两次跨山而不得,想来也是可笑,西楚霸王当年是何其惊才艳艳,就是咱们的父亲也倾佩不已,尚未及冠的年纪就入行伍,不过而立之年成就霸王基业,这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够做到?他的儿子们生的如此参差不齐,我在正锋山时,父亲经常寄些谍报给我,据说是我国安插在西楚的大谍子如若这位谍子所言非虚。所谓项家四小龙,嫡长子项云空有一身武力,几乎没有谋略,撑死一个将军的命,三子项戈是其中最差的一个已经是个死人了,最小的项乾倒是十分聪慧有帅才的资质,可惜从小体弱,更是没有修道的天赋,一个聪明的短命鬼又有什么用呢?也就二子项瑞武力、智谋都不缺,有称王的资格。西楚尊洛不尊靖,全国尚武并不比我国差,此子若无武功,就凭他的修道天赋,即使能登上霸王宝座,不也就是个傀儡人王,真到了这般情形,我想以他们的骄傲肯定无颜再见他们的父亲了。既然他霸王可以自信到让他的儿子来这草洲腹地给我拓跋渊设局,还如此的光明正大,那我又何必藏拙,所以此次演武问道,不管是兵法还是自身武道修为,我要让他项瑞输的心服口服!”
听着拓跋渊的言语,上官文正、南宫虢琛以及拓跋清天都是相视一笑。
上官文正说道,“我上官文正还是那句话,一起走着,让我们兄弟一起看看这江山如此多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