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凯发这件事,他自身肯定是有问题的,可不管怎样,差不多在一起有两年时间了多少有些感情吧,再说小李和他的同学们也确实为公司做出了贡献的。
可我感觉公司方面的问题更大。
为什么这么说?
公司既然决定用他,就应该充分的信任他,支持他。而不是处处制肘。
王总,有用人不查之嫌。另外公司小人太多。
很多人看到别人的成功,嫉妒,眼红,打压。而关键时刻,老姐又偏听偏信,不能给处在一线的业支员及经理以信任支持。
其实做业务最重要的就是激情,而当业务员冲锋陷阵的时刻,身后得不到老板的信任与支持,那他们还有什么勇气去面对竞争激烈、残酷的市场?
商场如战场,而业务行业尤为突出,所以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李凯发离开公司不久,他的那帮同学,也就是下面地级市的几个经理,也和公司早有矛盾,只是缺一个导火索而已。
而小李的离职成了这个导火索,所以他们也陆续离开了公司。因为他们在这里看不到希望,得不到尊重,工资也不是特别的高,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随着李凯发及他的同学们陆续离开公司,使得整个商贸公司的人员队伍减员过半,公司的业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其实,不管小李和他的同学们,其他方面怎么样,但是他们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在当时的环境下和周围做市场的人比,不能说是顶级,但至少是中等偏上,比小陈他们强多了。他们都是脚踏实地干事儿的人。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散了就是散了,再也回不来了。
商贸公司这面,只剩下我一个经理,带领着长春市内的几名业务员了。
外围只剩下一个吉林市市场。
眼看我们的市场越做越萎缩,业绩也越来越差,我看着着急,但也没有办法。
市场不是一个人做起来的,公司又把小李他们给整走了。
可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暴怒的事,事情也和曾出纳有关。
有一天我决定去外围市场看一看,毕竟小李他们都走了,可下面的地级市市场还是有不少客户的。
我起码得和他们多联系联系,不然下面的市场就算彻底的做死了。
那一天正好赶上快到月底了,我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就到曾出纳那里和她说:“曾姐,我先借200块钱出差,回来拿票子给你顶账。”
曾姐当时把钱借给了我,并让我写了借条。
可是她回头就把这件事儿和我老姐说了,说:“王德连200块钱都没有了。出差还得先借钱。”
老姐就过来找我了,对我说:“你连200块钱都没有吗?没有可以向我要,怎么去曾出纳那里借呢?
我一听气坏了,这明明是曾出纳,恶人先告状啊!
我就说:“姐,我和郑出纳借钱,不是我给我自己花,那是准备出差用的,回来我拿票都跟她顶账,有什么不对?这在其他公司是很正常的事儿。
我姐就说:“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你是我弟弟,你就为了200块钱,向曾出纳借钱,这些你让我的脸往哪放?”
我一听也火了,说:“老姐你要搞清楚。第一,现在是月末。我手头有点紧,不然也不会向曾出纳借钱预支差旅费。第二,即便是我预支差旅费,这也是公事,等出差回来。我会和郑出纳把差旅费一笔一笔核销的,这个毛病吗?”
我姐也是自我惯了,又当了几年老板,在公司也没人和她顶嘴,所以她气坏了,对我大声大喊大叫。
我这个人平常没什么脾气,挺平易近人的,但是在我没做错事的前提下,别人无故地指着我,那对不起了。
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也不认账,老子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
所以我就和老姐扛上了,最后我脑门一热,本来就挺憋屈,感觉老姐对我的信任还不如一个外人。我就大吼一声,老子不干了,随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公司。
那是父母在南湖新村已经给我装修了一个50多平米的小房子,说是给我将来结婚用。
那房子也是老姐花了大部分的钱。一共六万五千块钱,老姐出了5万,其余的一万五和装修的钱是我我妈出了。
但一码归一码,老姐对我是不错,但在原则问题上我不能让步。
回到我自己装修的小房里,我不仅黯然神伤,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
想一想自己这十多年来,从85年来长春读小学六年级,一直到现在,一直在社会上飘漂泊不安,若不是老姐时常照顾我,我可能混的更惨。
但我突然对这一切都厌倦了。
在长春市,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成功,从来没有建立起真正的自信。
突然,我有了远离这一切的想法。
对,我想离开长春市。
我对这个城市没有什么留恋,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它对我来说都是一些不堪的回忆。从无光芒的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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