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回堂主,今日已探明段思英兵力部署和守卫巡逻规律。他们六十人在寺内,每个时辰有两队守卫巡逻,每队十人,一队负责守卫北边,一队负责守卫南边。其他四十人则在东厢房休息,每过四个时辰换两队新守卫。
段思英房中除一小斯给他做饭,再无旁人,寺中其他人每日吃饭均由寺内供应。寺外还有三百人的营房,约半柱香的时间就能赶来增援。”
那堂主说道:“下去吧。”
黑衣人回道:“遵命,郎堂主永享长生。”便转身而去。
郎堂主说道:“众位,总教命我等取贤王之心,今日终于盼到这段思英出宫,却不想这守卫还是如此多,看来硬攻是不行了。”
坐在左下首的人说道:“是啊,我断水堂人虽不少,但武功高强之人不多,若临时将教众组织起来,怕是也打不过每日训练的士兵。只能智取了。”
郎堂主道:“老徐说的极是,人多难免目标过大,事情反而更难办,若是惊动了官兵,我们自身难保。还会暴露真神降世的计划。”
坐在右下首的人说道:“我看可以在饭菜中做文章,先将士兵一个个的蒙倒麻翻,再将段思英的心挖出来,他们也追不上我们。”
老徐道:“老张,不妥,寺庙内的一时追不上,寺外那三百人如何一次下毒,他们半炷香的时间就会过来,也不会放过我们,这事情必须做的无声无息,神鬼不知。但在饭菜里做文章,是个好手段。”
郎堂主说道:“恩,我也觉得可行,能不能只给段思英下药,不惊动守卫,待事成之后,看上去又很自然的法子?”
老张道:“我看可以这样,在饭菜里下药后,我冒充郎中,这样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去,再大摇大摆的出来。”
郎堂主说道:“难,这段思英有专人提供饮食,目前寺内又聚集着各处各道的名流高手三四百人,难免有个医术高明的,人家未必会出来寻医。”
老徐道:“我看不如这样,将段家子嗣控制起来,约段思英出面来换。”
郎堂主道:“老徐,最是无情帝王家,未必能要挟到他的。”
老张道:“若是假他人之手呢?我们在饭菜里下药,毒杀几个武林中人,然后栽赃给段思英,武林中人必不善罢甘休,待时机成熟之时,再挑拨一番,等他们自相残杀,寺内外的守卫都拼光,我等可坐收渔翁之利。”
郎堂主说道:“此计甚妙,我等可再仔细斟酌斟酌。”
孜敏在屋顶上,直听得怒发冲冠,恨不立刻冲下去杀光这些长生教的无耻之徒。可一想万一打不过,反而耽误大事,不如回去禀告师父师爷。
孜敏放回瓦块,运起轻功,悄悄地跳下屋顶,跳出院墙。
不曾想到,刚一落地,迎面飞来一团东西,孜敏来不及瞧,闪身躲开,不料这团东西打到院墙上,一下爆开,孜敏闻到一股香气便晕了过去。
待孜敏醒来之时,已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一把椅子上了,对面站着两个人,都蒙着面。
其中一人道:“师父,这小尼姑醒了。”
另一人道:“小尼姑,你是哪门哪派的?姓自名谁呀?”
孜敏听这声音便知道,是那两个想偷剑的贼。气愤的答道:“呸,两个小小蟊贼,也配知道我的法号?”
那个师父笑道:“哎哟,这小尼姑脾气还挺大啊!霓耀,来,让她见识一下大理鲜花族的纹身水,我要在她脸上画一个小和尚!”
那个叫霓耀的油腔滑调地说道:“不要吧,师父,这个纹身水可是永远都洗不掉的,这小尼姑长的这么漂亮,皮肤这么白嫩,可惜了啊!”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水交给师父。
那师父拿起一只毛笔,沾了那瓶水,就开始画,孜敏拼命的躲避,哪里躲得开,终是被他画到了一笔。
孜敏脸上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想到脸被人毁了容,马上哭了出来,不禁喊道:“家师空静法师,师爷苍圣神尼,她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呜呜。。。”
那师父眼神流露慌乱之色,连连说道:“呀!呀!呀!不好!”
孜敏止住哭说道:“怕了吧,怕了就快把我放开!”
那师父当没听见似的说:“哎呀哎呀,不好不好,我画歪了。霓耀,你说这可怎么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