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说:“她妈妈把她带回带回泉州了,在那边读书,现在成绩非常好,奥数上次省里比赛第二。”
郑秋白迟疑一下,说:“为什么,她不是在福州读书吗?”
夏老师望着他,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郑秋白又变的不说话。
夏老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平视郑秋白,抬起手,轻拍了一下郑秋白肩膀,轻声说:“夏雪的爸爸,U.knsh.om就是我哥,和她妈妈离婚了,夏雪的抚养权归法院判给了她妈妈。”
“妈妈是泉州人,她只能每年暑假时来福州几天她爸爸那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些时候,就是听天由命的事情,至少你们认识的很开心,对不对?”
郑秋白避开她的眼睛,低头,说:“那看样子不会再来了。”
夏老师喃喃自语的说:“等她过了十八岁,应该会来的吧。”
郑秋白没有抬头,因为眼泪突然掉下来了,少年的伤心,滚落在地上。
他没擦眼泪,拎起溜冰鞋,在老师吃饭的小桌子放下,“夏老师,您能替我送给她吗?
说完郑秋白转身就走,因为他眼泪一直流。
夏老师喊住他,递给他一封信说:“夏雪给你的。”
走出夏老师家,郑秋白听到别的老师房间里CD机飘出来一首哥,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歌。
歌手没有哽咽,歌词那么简单,然而他很伤心。
别哭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是否记得我骄傲的说
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
我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
……
他打开夏雪给他的信纸,几行很短的字。
嗨!乖徒儿
我在泉州读书,
请勿挂念,
要是我还去江阴,
必助你一臂之力,
在江湖出人头地,
为师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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