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他们现在只找有品牌的,不接受个体,要求做连锁。”所说的是学校附近的楼盘,一个定位为高档低密度住宅小区。
“哦~,你们现在生意好哈!”女士应道。
“也不好做!”丘说。
“要是2万多就好了,4万不太好做。南门要好很多,X姐建议我们搬到南门。……”丘一连贯讲了很多,大意是埋怨生意不好,这里没人气,别的小区好,别的地段好等等。
“照片打好了”不想听丘抱怨,顾客应该不是来听抱怨,忽然有点烦了,但依旧希望修复点消费体验。
“要过塑吗?”继续问。
“要”女士说。
打开机器,预热,过塑。这期间,丘又不停地说。迫不及待登客人走后,表达愤怒。忽然,也没有什么胃口了。
“多少钱?”女士问。
“三块。”忐忑女士会不会嫌贵。
“算对哦,还有过塑。”女士问。
“对的,没错。”女士照价付钱,丘依旧还在拉话,女士有点急着回去了,于是别过。
没有一点胃口。
为什么不可以愤怒?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原本就是孤独的,不平的,有理由保护它,只有创立它的人能够懂它,不允许别人的价值来左右,在别人的逻辑里,它不是本来的它。
必须为自己亲手创造的价值愤怒。
与丘,算志同道合,或者叫爱情,不叫,都不是。
坚守10年爱情信仰,但是没有进行生活的革命,在听“他们”的话,一切都是旧的。对爱情向往的力量,没有胜利,然后在一种天然的权威下,接受介绍,然后结婚。
开个书店,开个公司,是我为独立留的一个后门。或者,需要它搞垮自己,或者在这里杀出自己的道路。跟以往预料的一样,她其实意味着很多东西,她背后,她受影响的。
愤怒又哀伤。
必须记着这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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