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尺男一脸羞愧地站起身,直说对不起。梅玫格的一声笑:“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道歉?”
八尺男说:“我向你承诺过不这样对你的,我食言了,所以才要道歉。”
她坐起来,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要那样亲我?”
八尺男说:“因为你方才的样子太可爱了,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就------”
“所以你就疯了一样亲我,是不是?”
“嗯,”八尺男看她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便大着胆子说,“我以后若是天天这样亲你,你不会恼我吧。”
她嘻笑道:“看在你诚实的份上,我不恼你。对了,咱们还要不要再演下去?”
八尺男陡然想起他的任务,一拍脑门:“当然,必须继续演下去。”
谁知实验了无数遍,梅玫始终无法进入状态。不是笑场就是故意在八尺男面前撒娇。八尺男一看这不是办法,想要狠起心肠去强拉硬拽,但一看见她那张娇美的容颜,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像是一只被吹爆的气球,瞬间释放地干干净净。
于是,八尺男和她商量看能不能直接进入“强暴”阶段。
梅玫说:“反正你是导演,你说怎样就怎样。”
听她这样说,八尺男抱起她再次进入卧室,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裙装。
一开始梅玫还微笑着盯着八尺男,看八尺男如何狠起心肠“强暴”她,可等她身上的裙装被八尺男撕扯成一片一片后,她突然大叫一声,随后开始求饶,让八尺男别这样。
八尺男看梅玫已经进入状态,继续加大撕扯力度。她见八尺男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猛地伸出双手在八尺男身上又掐又抓,希望八尺男能停下手来。
八尺男忍着痛双手用力将自己的上衣扯开,一下扑到梅玫身上,紧紧压住了她。
梅玫见八尺男如此,歇斯底里地用双手交替着击打八尺男的后背。
蓦地,八尺男感觉肩膀一疼,身下那挣扎扭曲的娇躯突然静止下来,软软的一动不动。
八尺男一嚇,顾不上肩膀上钻心的疼痛,伸出手去掐梅玫的人中。
数秒钟后,梅玫张开嘴长长吁出一口气,一把抱住八尺男痛哭起来。
八尺男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扮演楠楠。”
窗台上的蜡烛,突突突跳了三下,紧接着房间变得一片黢黑。
八尺男站起身想要将灯打开,梅玫却死死抱住他不让他离去。过了一会儿,她用双手抱着八尺男的脖子轻声说:“男,你刚才的样子好怕好怕。”
八尺男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紧紧搂着她。
许久许久,梅玫轻轻推开八尺男,而后把头靠进他的怀中,喃喃说:“男,你将来不会不娶我吧。”
八尺男说:“玫,我跟你说过,如果咱俩分开,只有一种可能。”她问哪一种可能。
八尺男说:“那就是你厌烦我了,不喜欢我了,于是悄悄地离我远去。”
她很果断地摇着头:“不会,我永远不要离开你。”
八尺男许诺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必定送你一个惊喜的婚礼。”她说:“好,我信你。”
八尺男见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小声问她要不要把灯打开。她松开手,说:“打开灯可以,但今晚你必须陪着我。”
灯打开的一瞬间,她指着八尺男的肩膀失声大叫:“你的肩膀怎么了?”
八尺男从抽屉里翻找出一瓶云南白药递给她:“我自己咬的。”
她问:“你干嘛自己咬自己。”这句话方说出口,她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可能咬到自己肩膀的,抱歉地笑道:“是我咬的,你干什么非要往自己身上揽。”
八尺男说:“咱俩是一体,你咬的不也就是我咬的。”
她问:“你是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八尺男边点头边指着自己的肩膀说:“这是你送我最好的礼物,虽然很疼,却格外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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