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某已经说了,季头家有何不满可以去找宇商会。”
“那我儿初云的喜礼,你们说白闹就白闹了?”
“季头家这是什么话?我等也是备了礼,借个场子说点话,怎么就成闹了?”
“那不如我也借借这个场子。”季牧冷道,“蒙头家当年和宇商会争取的是路子,你给宇商会做渠道,宇商会来供货,货在沧澜怎么走你有你的自主权。而虞头家和宇商会要的却是场子,虞家也好、祝家也罢,都是要纳入宇商会这个大篮子,那我就不明白了,宇商会究竟是做场子还是玩路子?”
季牧这话比说什么都管用,什么挖苦羞辱,那都太低级了。因为这话涉及到一个虞家蒙家的核心意图。二人看着季牧,只觉得他随时都在九州,对这里发生的一切知道的明明白白。
虞家和蒙家的场子都不小,这两个故有的核心掀起来的风浪非同一般,但他们在做的事却恰恰相反,假以时日,宇商会到底是什么定会引发天下商界的争论。
就是这两家,最终要把宇商会分成两派,如果只是货物调配,那么为什么在沧澜没有自主,如果一心谋求渠道,殷州众商必要反了个天,时机成熟便是重击,因为他涉及到“宇商会是什么”这个根本。
这两家可都不是吃素的,水花水浪水成江,一切都只需要时间,宇商会的不纯粹是他们最终的杀手锏。
可是这般谋划,在季牧眼里被看得一丝不挂。.uuknshu.m最重要的是,季牧回来了,这意味着蒙枭当初对韦福的要挟不再成立,也意味着虞家多年的构划变数陡增,如果有一番系统的论述呈现在宇商会面前,两家还没起步就要死个透透。
“别说我说的你们听不懂,回去好好想一想,季家要不要入宇商会就看二位了。”
虞梦韬和蒙枭已经虚得不得了,这庞大构划只是刚刚走了几步,万万没想到,这个一现身就给锁了喉。果真是个不世出的商人,要动你要搞你,一切都是商界的手段。他的归来不是重击,这番话才是让人无招可接!
“季家入不入宇商会,全看季头家的意志。”
“季家入不入宇商会都能活,可是你们得听我的,不听我的,你们就要变成臭肉。”
虞梦韬眼皮一抬,“季牧,这天是你画的吗?你想怎样就怎样?”
季牧笑了笑,“不,是你们都画好了,我只是在想是增色还是焚毁。他日见到韦福骆天一什么的,我会好好给他们讲讲五年十年以后的故事。你们没的选,死而复生应该是为了更好的生,想俱焚我看你们没这个魄力。”
“上来就来这一出威胁,季头家总是这么信心满满啊!”
“这不正是你们这些年对季家做的吗?二位头家,我和宇商会也不是一路人,和你们也不是一路人,你二者也不过是形同陌路,好好想想。”
“说得好像你……”
“回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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